鳝鱼、干锅兔、炕锅排骨、苕粉肥肠。
在一个小巷深处的家常馆,我与老板娘聊了许久。她一边煮豆花一边说:“我们这儿人不喜欢‘摆’,但很重‘稳’。结婚讲信,买卖讲实,朋友讲久。”
我问她:“你觉得达州人什么样?”
她眯着眼想了想,说:“我们没别的,只有一个字:扛。”
我写下:
“达州人的火气,不在嘴上,在骨头里;
他们不是喊口号的,但都是能撑事儿的;
他们不争先,却从不落后。”
六、地图落笔·下一站广元
五天达州之行,我从巴文化的深处走到天然气的地层,从红色山谷走进川东厨房,从沉默厂区走入家常炊烟。
这是一座不夺目、不喧哗、不张扬的城市,却在中国西南战略布局中占据了最不动摇的位置之一。
她的力量不是风口,而是骨架;不是鼓噪,而是运行;不是包装,而是穿透。
我摊开《地球交响曲》地图,在川东北最高处、秦巴山南缘、东西通道枢纽落笔:
“第152章,达州已记。
她是巴山的硬脊,渠水的深纹,
是川人的刚、国人的实、能源的火与红色的光。”
下一站,是广元。
我要北上,越米仓古道,走进四川通往西北的门户之地,去见武则天故里、剑门关雄影,去看蜀道上的风尘与荣耀如何在一座历史名城中同时流淌。
我收好笔记,对渠江低语:
“在深处写实过了,也该上山了——广元,我来了。”
喜欢地球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