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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值增长速度比较喜人,但依旧不足以到达变身的条件,何况神级卡牌也不是在这种时刻用的。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另外两张卡牌上。左边看看乌鸦嘴,右边看看治愈药水。要不,被切断哪里就治愈哪里吓死他们?恶趣味如上涨的潮水,却在抵达临界点时回落。“不行啊……虽然想法很有趣,但可能会很疼啊。”视线从药水上挪开,楼慕看向了【百发百中乌鸦嘴】卡牌。 “这个好像也能很有趣。”.瓶中的世界不知时间流逝,当照临商店内的阳光变得昏黄,楼慕意识到夜晚即将来临。金色眼眸的男人穿着休闲便装推开门,眼神落在瓶子里的楼慕身上时,恶意让那双眼更加凶恶。“呦呵,嚣张废物竟然这么轻易就被抓来了啊。”楼慕弓着一条腿坐在瓶内,闻言点了点头:“嗯。毕竟大千世界,奇特的菌能确实让人防不胜防。”没找到人都被抓了,竟然还有力气顶嘴。男人愣了一下,随后哼笑一声:“我看你一会儿还能不能笑得出来。”楼慕被人拎着来到了这间商铺的地下室。红色砖墙,向下流淌随后干涸的灰色水泥,坑坑洼洼的楼梯,再配上一盏盏光线不太明亮的灯,黑作坊味十足。阴冷的空气即便隔着玻璃也会渗透进来,当最后一人的脚踩上最后一节台阶下的地面,灯被人开启。“嘭——!”骤然亮起的空间中,满是血迹的机器以及工作台最引人注意,其次是满墙不能忽视的喷溅式血印。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此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恐惧。莫名的,楼慕的心中升起一丝不愉的情绪。在他看来,瓶外的几个人与一头失去理智的菌种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丑陋恶心。这之后,被变回原身大小的楼慕被人按在工作台上,白炽灯的灯光从上方投下来,晃的人眼晕。“你应该感到荣幸。”金色眼眸的男人将脸凑近,“荣幸可以全程围观到底。如果换做另一个人,大概只等到醒来后,才发现自己缺了点什么,然后被丢弃在某个垃圾桶附近。”“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工作台上,面对金眸男人的恶意,手脚被捆的楼慕依旧保持理智,“你家庭从事的事业,让你缺乏一个人最基本的善意以及同理心。”男人的眉毛高高挑起:“说的你好像很懂似的。”听到这话,工作台上的楼慕反而笑了:“我以前确实不懂,或者说,我的家人们都不懂。”但恰到好处的善意,总会成为家人之间的粘合剂。外界都说,楼家人是只会做生意的机器,没有感情。一开始确实是这样的。在他出生之前,父母与哥哥的关系只能用“最熟悉的陌生人”来形容。等到体弱的他来到这个世界,一开始也只能收获家人的谦让,大概唯一在乎他的只有妈妈而已。然后慢慢的,当晚归的父亲收获儿子的依赖拥抱,孤僻的哥哥收获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日复一日的贴心,哪怕是一块石头,也会被体温捂热。他从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尝试,再到产生同理心,再到将一家人凝聚,仅仅用了几年的时间。而让他产生尝试念头的,仅仅是无意中看到的一句话。如果你身在困境且无法走出,那么尝试着改变它。这句话执行了这么多年,甚至被自己带到了这个世界,温暖该获得温暖的人,已经成为了自己下意识会做的一件小事。当然,那不代表他就是傻白甜那样的软包子,熟悉他的人知道,他有时候也会变成小刺猬扎人的。小刺儿可尖了!“不要在那里啰啰嗦嗦拖延时间,就算这样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楼慕的解释,令一旁的金眸男人产生了误解。不耐烦的踢了踢脚边的垃圾桶,金眸的男人看向秃顶的父亲:“开始吧!别磨磨蹭蹭的了,老头。”“诶好嘞,儿子。”儿子奴的父亲并没有在乎对方不敬的称呼,笑呵呵的戴上胶皮手套。布满脏污的机器被通上电,机器巨大的轰鸣声中,彼此咬合的链带在仿佛车站的安检仪中来回循环着。楼慕的胳膊被画上线,尽管他的表情依旧淡定,仿佛并不接受命运的审判。“你为什么不害怕?”一旁围观的金眸男人一开始只是看着,但渐渐的,仿佛没有达到心里预期,他的语气中开始压抑着不满。“嗯?害怕什么?”楼慕转动眼球,落在男人身上,“你想看到什么?”“你不在乎你的手脚么?尖叫呢?崩溃呢?你不应该向我道歉,说自己不应该多管闲事然后像狗一样向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