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的向后竖了竖拇指:“走,我们回家。”
“嗯,可以哦。”楼慕的视线飘向摩托。“但你还有工具驮我么?”“呃……”纷纷扬扬的细雨洗刷着这座名叫伽罗的城市。一些居民大着胆子走上街,随后高声欢呼起菌种已经退散的事。离开体育馆的主干道上,女人骑着打鸣放炮的摩托车突突突前进,她驮着少年,而少年背对着她抱着羊角,他们一路向着路的尽头远去。车轮碾过街道上的石子,远方的道路在眼前化作白光,迅速将她笼罩。恍惚间,她看到了正在厨房做饭的妈妈。菜刀切菜的咚咚咚声,米饭的香气溢出饭锅,腌制的牛肉切好了放在碗里。阳光透过格子窗照亮了妈妈的头顶,那毛绒绒的碎发清晰的印在眼底。“妈妈……”女人低喃出声。那菜刀还在菜板上继续剁着,熟悉又令人眷恋的背影耐心的在定格的时间长河中为一家人筹备着晚餐。咚咚咚咚咚咚熟悉的声音融化在熟悉的环境里。——一去不复返。女人勾起唇,在心底默念一声再见。摩托车冲破眼前的白光,降落在破败的街道,车轮一路风驰电掣,向着远处的海岸线而去。回忆,终究要珍藏在记忆的八音盒里。谢谢你,楼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