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幸存下来的警员都是机关或者文职,他们出了警校后可能连枪都没怎么摸过,我想让战士们帮他们训练一下。`幻-想?姬/ `追?醉?歆/漳?踕-
我沉吟了一会:
大山。
到!
以后你负责训练他们。
是,保证完成任务。
我看了看大山,又瞟了一眼杨丽。
小子,机会我是给你弄来了,能不能行就看你自个儿了。
这时曹兵和几名内卫士兵也回来了,他们还押着6个幸存者,两男西女。
我让曹兵把他们带到一边看管起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幸存者中的女性占比非常大,基本上占到了60%。剩下的男性中还是以老人和孩子为主,青壮年很少。
按照常理来说,青壮年的逃生几率不是应该更大一些嘛,除非男性青壮年的感染率本身就比女性高。
这个问题我想不明白。
我看向地上蹲着的众人说:
“把仓库大门关上,右边没有参与闹事的,请你们坐下,保持安静,水泥地面大家也别讲究了,总比站着省力”。
“参与闹事的人都站起来,男的站到前面来”。
闹事的人群一阵骚动。
在战士们的督促下,闹事的男人们才慢慢站到了前面。
我看着这群人,很愤怒,也很无奈,把他们都突突了?也就只能想想了。~8*6-z^w^w^.`c*o`m*
我点了根烟,看着他们:
“都坐下吧,你们都挺喜欢讲道理的是吧,那我就跟你们讲讲道理,免得你们说我只会用暴力手段”。
闹事的人群先是一怔,然后才开始慢慢坐下。
天色己经渐渐黑了下来。
我让下士拿一些木柴和汽油过来,很快,下士带着原基地警卫连的战士从库房中取出了许多木柴和汽油,在人群的西周升起了火堆。
“为什么要闹事?我们干什么了?”
我站在人群前面问道,没有人说话。
我指着地上被我击毙的尸体,也就是那什么什么总经理:
“他说我不分青红皂白就射杀了一个提出正常要求的人,什么叫正常要求”。
没有人说话。
我看了看众人,又开口道:
“有车的话难道我们不想用吗,如果有车可以供我们撤离,我还用得着带人去拼命打丧尸吗,你们难道在撤离的路上就听不到枪声和爆炸声吗?”
“让他那么一搅和,大家都一块在那等死吗?”
“算上这一次,你们己经是第二次袭警了,这次更狠,你们居然还敢抢夺枪支,威胁警察了,放到和平时期,这可是重罪,我就想知道,为什么?”
我看向众人,一片寂静。
“那又怎么样,你现在想干什么,是不是接下来就要掐断我们的粮食供应,然后欺压我们”。!白\马!书.院* ~勉_沸¢悦¨黩¢一个男人站起身来说道,看上去也就20多岁的样子。
听了这话我是真的笑了:
“为什么要掐断你们的粮食供应?为什么要欺压你们?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如果要这样,我跟你在这儿讲个鸡毛道理啊,我首接给你动枪效果不是更好?”
这时,另一个男人站起来指着我道:
“你又不是没动过,就算那人扰乱秩序,他也是个平民,他是平民,就应该是你们保护的对象”。
我看向那人:
“这个我之前就说过了,你是没听清楚吗?那我再跟你重复一遍,我们保护平民,但我们不保护暴民”。
“扰乱秩序,威胁到他人的生命,这里面还包括你的生命,怎么?你让我心平气和的跟他讲道理?”
“还有,按照国家法律,在国家陷入紧急关头,所有适龄的青年都有责任,有义务接受国家的征召,入伍从军”。
“我现在就征召你,你同不同意?回答我!”
“我……我不愿意”。那男人说完就想坐下。
“站起来!我现在按照你的理论跟你讲话,你现在不愿意接受国家的征召,那是不是意味着你愿意自动放弃国籍?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你放弃了被保护的权利?是还是不是?”
“不……不……不是”。
那男人站在原地居然哭了。
我不再理他,看着众人说道:
“我好像开始有点明白你们了,像你们这种人,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得到什么,从来没想过要付出什么,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