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这把忍者刀,走到中间的一个展台上,展台上的瓷器早就碎了一地,展台是木质的,不知道啥木材,不过感觉挺结实的。/精*武\小,税-徃+ ~首?发-
我冲着展台的一角挥刀砍下,没感到什么阻力,木块落地。
大常也拿着那把狗腿刀对着展台的一角试了一下,费了点劲,但也算干脆利索。
大山拿着煤油灯走过来,仔细看了看我手上那把刀:
排长,你这把刀材料了不得啊。
我记得大山说过,他爹是在钢材厂干活的。
我把刀交给他,让他说道说道,结果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这钢材特别厉害,就是特别贵,现在能找到这么一把,这肯定价格不菲啊。
我让他少拍马屁,把刀拿回来,收回了刀鞘,好用就行了。
“哎,这是我的,谁也别惦记”。
其他几个人对我表示不屑和鄙视。
下面的刀款式基本一样,只是材料应该不一样,不过也都是好的。
正在我们兴高采烈分刀的时候,听到曹兵从内室喊了我一声,我转身走入内室,曹兵看着我摇摇头说:
断气了,失血过多,救不回来了。
我让曹兵把杨丽拉出去,然后看了看手上的刀,抽出来,刀尖对着女人的头,我想看看她到底要多久才会变成丧尸。
大概过了5分钟,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让曹兵把余雷叫进来,余雷看到这个情况有点不敢进来,但被我瞪着又不敢走,就站在门口。~微*趣¢晓!税*蛧′ _首,发+
又过了5分钟,余雷忍不住了,开口说:
排长,要不先给她来一下吧,她万一要是变了丧尸很危险的。
我没理他,就保持这个姿势。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这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站起身,收回了刀,让余雷把其他人都叫过来,把尸体搬到内室的小床上摆正,找了一块本来是用来盖古董的白布盖在尸体上。
大家心里边都不太舒服,毕竟这是我们救出来的幸存者,我们有一种挫败感。
安置好了遗体,我们退出了内室,关上了门,就当这里是她的坟墓吧。
回到店内,我把人都集合起来,安排了晚上的警戒哨,尤其是特别注意内室的情况,万一西五个小时才会变异,那也是麻烦。
随后我要求每人带两把刀,以后没必要就别开枪,节约点弹药,集结地的情况现在还不明朗,谁知道补充弹药要等到什么时候。
杨丽一首在角落捂着脸小声的哭着,我拿着一把狗腿砍刀坐到她对面,打趣道:
“警察阿姨,这算是管制刀具吧?你们警察局的工作有疏忽啊”。
她抬头看了看我,没有说话,又把脸埋在了手臂里。
我拍拍她的肩膀:
“早点适应吧,如果事态真的这样一发不可收拾,我们必须比以前更坚强,你也是个警察,你穿着这身衣服,人们看到你会本能地指望你的保护,你必须坚强,要对得起你这身制服”。^看\书¨君¢ ·已′发+布¢最¨芯~璋`劫?
半夜的时候又有一道光从窗户射进来,我以为是手电,以为是幸存者,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大常立马示意我过去,我坐在窗边,看到跟白天一样的白光又一次从天空刷过,黑夜仿佛变成了白昼一般。
白光过去5分钟后,我们听到了山崩一般的嚎叫,所有人都被这嚎叫声给惊醒了过来,不知道具体情况,我让其他人接着休息,我和大常守在窗边。
排长,你说集结地那边儿情况咋样儿啊?大常小声的问我。
我看着他:
“鬼知道,如果情况都跟我们营区一样的话,怕是也不会太乐观啊,希望好点吧”。
“大常,后悔当兵吗?”
大常回过头来看着我:
我后悔个鸟,一个连队的弟兄都没了,排长,你就带着我们执行命令就行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还是战死的,妈的,光荣。
大常大名叫常飞,是个西北汉子,从入伍开始就是我带着他,6年了,也是个老兵了。
我看着大常,沉吟了一会,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活下去!”
天刚蒙蒙亮我就叫醒了所有人,其实昨天晚上的嚎叫之后,大家都没睡得太熟。
我们这一路没有再遇到什么阻碍,偶尔会发现被关在房子里的丧尸,没必要浪费弹药。
没有再发现其他幸存者,但我觉得一定还有人活着,只是不敢出来或者被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