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江妩顶着一张通红的脸,不好意思的看向顾止渊。-咸_鱼+看-书^罔` \耕-歆?罪\哙`
在背后说顾止渊,没想到还被正主发现,这种事情说出去,实在是让人难为情。
“就在你最开始说本候处罚下属的时候。”顾止渊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但眼底却没有任何厌烦或是愤怒的情绪。
江妩并未察觉,只是以为顾止渊当真生气了,咬了咬牙,江妩轻轻捏着衣袖看向周围众人。
“你们都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和侯爷还有话要说。”
下属们本来就不敢继续停留在这里,他们也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和江妩在一起议论顾止渊,结果就被顾止渊发现。
也就是顾止渊现在没有发怒,不然顾止渊只怕会比之前更加变态的处罚他们。
下属们一拥而散。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江妩这才红着脸看向顾止渊,“侯爷,您回来多久了?”
“为何方才不直接进来?”就连江妩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说话的时候,语气中带了几分娇羞之意。
顾止渊早先察觉到。
意识到江妩对自己并不是之前那般生疏,顾止渊也是忍不住开始调笑江妩,“若是我不回来,只怕是你还要再说许多。”
“到时候,本侯那点事情不都被你说了出去。·k~u·a¢i¢d!u¨x·s?..c·o^m+”
听着顾止渊在那里调侃自己,江妩的脸愈发变得通红,“怎么会?”
“不过侯爷近日如何?怎么这一去便去了这么久?”江妩也是有些疑惑,分明那日顾止渊只说出去办点事,没想到一去便是半个多月。
不过好在顾止渊这一次没有受伤。
知道江妩是在有意转移话题,顾止渊也没有继续先前的话,转而耐心回答着江妩。
“出去办了点事,正好又遇到一些意外情况,顺手抓住了那些山匪余孽。”
“如此一来,倒也没了后顾之忧。”
得知顾止渊已经将那些山匪余孽全部抓了回来,江妩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这样一来,至少皇帝也不会再怪罪他们,他们也就不用担心会再一次被刁难。
想起这些时日自己管理侯府中馈,江妩再度抬头看向顾止渊,眼中的期待几乎快要溢出来,“不知侯爷对这些日子,妾身点的侯府可还满意。”
听着江妩的这些话,顾止渊瞬间明白了江妩的意图。
“说吧,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说,没必要在这里试探本侯。”
江妩轻轻笑了下,果然是顾止渊,随便就能够看穿自己的意图,她本就是有意为之,只想在顾止渊面前留个好印象,从而达成自己的目的。~微*趣^暁?税¨ .耕?薪*最^全′
眼看着顾止渊都这样说了,江妩也不再继续遮掩下去。
“妾身……想要把之前那枚玉佩要回来。”
“毕竟是妾身的生父生母留下,若是流落在外,只怕……”
说到最后,江妩低垂着脑袋,眼眸中还带着些泪意。
顾止渊本想回答江妩,可突然想起来千机阁阁主所说的那些话,再一次产生了怀疑之心。
不是说那玉佩是被贼人拿走吗?
为何如今又成了江妩生父生母的遗物?
到底哪一种说法才是真的?
顾止渊心中思绪万千,可现在却无法得知哪一种才是正确的,想到这里,顾止渊打量的目光再一次停在了江妩脸上。
“你当真确定这玉佩是你生父生母留下的吗?”
听到这话,江妩心底咯噔一声。
顾止渊为何突然间这样问,分明之前从来没有问过自己这些东西,而且看顾止渊这意思,好像是知道了些什么。
江妩只能装傻。
“我也记不清了,但是当时听世子福夫人她们说,发现我的时候,这枚玉佩就在我身上,所以除了这种可能之外,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原因。”
“所以……不管是真是假,这个玉佩对妾真的很重要,侯爷若是方便的话,还请将玉佩还给我。”
江妩没有忘记正事,玉佩肯定得要回来,不能一直放在顾止渊那边,不然自己又如何去寻找亲生父母?
更何况以顾止渊这段时间所做之事来看,恐怕已经对自己的真实身份起了怀疑之心。
就连江妩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