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村里,孙二婆子看着韩玉兰家买卖“地曲卷儿”发财了,在家里气的肚子疼。^2.八~墈^书¨蛧? ?首-发′每天那么多人送地曲卷儿,路过她家门口,真想截胡,但又不会清洗,还听说韩玉兰那贱人和掌柜的签了有红印的协议,这油水一点也沾不上,急得她坐立不安。
正好吴燕儿来了,她被婆婆催着找鞋样儿催了好几次,想着孙二婆子家孩子多,肯定有,就过来了。
“不是跟着你大娘发财了,还做什么鞋呀!”
孙二婆子一见吴燕儿就讥讽起来。
“孙婆婆,看你说的,她家是她家,我家是我家,这你还不知道?不过我大娘现在真是有本事了,还能找来这种生意。”
孙二婆子一听有戏,这不是出气的办法有了吗。于是到里屋拿出鞋样儿,边递过来边小声地问:“你是说你大娘和酒楼掌柜的两人……”
“我可没说,你怎么这样说呢,你……你……”
吴燕儿恼羞成怒,她想到哪儿了,她怎么这么坏!说着跺一脚就跑了。
孙二婆子在身后哈哈大笑。
转身拿着个鞋底儿就出去了,一边纳着鞋底一边找柳花枝。
……
韩玉兰母子下午坐牛车回到镇上,又去买了二斤肉、几十个肉包子,然后步行回到了家。白马书院 罪歆璋节耕芯筷
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些人指指戳戳,有人还低头嗤笑。
韩玉兰没注意到这些,一心想着大哥的伤今天怎么样了。
到家冲进屋里,用手摸摸大哥的头,还好,一直没发烧。
“你大舅的药都吃了吗?”韩玉兰知道上午很忙,害怕老大忘了,这可是大事啊。
“吃过饭喂他了。你们回来了,这次卖了吧?”张铃含着探询的目光。
“嗯,卖了,卖不少银子。”也没说多少。
她又看看大哥,大哥已经睡着了,皱着的眉头说明很不舒服。
她歇了会儿到外边洗了洗手,问了问山上绳套猎物的情况和上午收卖“地曲卷儿”的情况,满意的点点头。
“家里以后留两只鸡,或者一只鸡一只兔儿都行,你大舅得喝点鸡汤,再说孩子们也得补补。等再赚点银子就送孩子们读书去。”
两个儿媳正走过来,听闻高兴得眼眸全亮起来。
“奶奶,奶奶,人家说你……”子依已经懂事了,能听出好赖话,哭着说不下去了。
“来,来,看奶奶给你们买的啥。绿豆糕,县里最着名的“全香阁”里的糕点,尝尝。”
韩玉兰以为孩子高兴地哭了,忙拿出糕点哄哄。艘嗖小说徃 耕辛嶵快
“不是?这哭的还这么痛啊,咋回事?”
两个儿媳也莫名其妙。
刘凤月小声地问女儿:“依依,怎么回事啊,在外边跟人打架了?”
“不是,是……是她们说奶奶的坏话,说和酒楼掌柜的……”哽咽着说不下去。
韩玉兰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笑话,我一个老太婆这么大年纪,人家掌柜又年纪轻轻的……哎呦,可能是有人嫉妒了,又没办法,就开始造黄谣了。不管它,不说也知道是谁。”
然后笑了笑说:“她们就是恨人有、笑人无,那是看着咱们家这几天赚银子了,就想恶心恶心咱。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不要被她们的话所左右!”
两个媳妇又被“雷”到了,这要是过去,婆婆立马卷袖踢脚冲出去干架。可是现在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过去了。
发觉到媳妇们有所怀疑,韩玉兰马上更正,“人得学会改变,老是钻在那个鸡毛蒜皮的怪圈里出不来,呛死自己都不知晓。
我嗑过头以后,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想通了。忽然头上飘过两个字,那都不是事儿。”
老二媳妇王亚芬诡异地伸出两个指头,“娘,好像不是两个字。”
大家想笑,但还是很难受地憋着。
韩玉兰照住王亚芬的头上拍了一下,“这是重点吗?
这时大家才放开笑起来,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然后韩玉兰开始吩咐了,“晚上离睡觉时间还长,不吃点东西不行啊。凤月,你一会儿去热点包子吧,再熬点野菜粥。
亚芬去给你大舅和孩子们熬点肉粥。”
吃饭的时候,韩玉兰又进行了一番有理有据的说教,最后的结论是一天吃三顿饭,吃的东西以后放厨房,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