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我们不是在拯救编号,我们是在拯救人类的记忆能力。
编号是他们的武器,记忆才是我们的铠甲。
我发起一条命令:
“从此刻起,任何编号者的记录,不得只留编号,必须至少附一句‘影句’。”
“如果不能写他的真名,就写他的动作、他的习惯、他的光线。”
“让他们在文字里重生。”
老隋在本上记下我这段话,然后抬头问:
“如果连这些也被删了呢?”
我望着远处灰屏闪烁,缓缓回答:“那我就写在我身体里。”
“我的骨头,我的皮肤,我的眼角,我的梦——都可以变成纸。”
第二天,我们印刷了第一批《编号转喻册》。
册子没有目录,也没有系统id。
每一页,都是一个影句,一张模糊照片,一个记忆残像。
最后一页写着:
“请你记住,如果你曾见过他们,就不要让他们死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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