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把手机扔在一旁,躺下睡觉。
相比闭眼没一会就睡熟的温舒然来说,郑啸途却是无法进入深入睡眠,他总觉得哪里不对,这种没由来的不对劲让他自觉的保持着警惕性。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做梦了。【“小途,我去找了一些书,你跟着我学点简单的文字,才不会吃亏。”】梦中,他拖着比他身体大上两倍的野猪,扔进了牧羊人的院子,自发走到院里的那口井旁去打水,看不清脸的牧羊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拿着圣典靠近他。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牧羊人。然后,牧羊人手中的圣典变成了匕首,男人温柔的嗓音染上了疯狂,他举起了手里的匕首,扎了下来——【“都怪你——我当初要是没救你该多好!!”】本该刺进他身体的匕首最终割破了牧羊人的喉咙,牧羊人跪在地上,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和衣服,从他的下方传来了凄厉的笑声。【“……郑啸途……你……逃不掉的……”】牧羊人的声线从第一个字开始变得奇怪,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俨然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声线,熟悉的、同样温和的……“牧羊人”擡起了脸——郑啸途心中一紧,那张本该属于牧羊人的脸如今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脸,那张干净的、带着宛如神父一般慈爱温和的脸如今变得扭曲,充满死气。那是温舒然的脸,那是温舒然的声音。两行血泪从温舒然的眼中流出,顺着脸颊滑落,他看着他,悲伤而又绝望。“温舒然”说: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