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掐住她的脖子,她拼命想挣脱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藏在身上的铜板也叮叮当当掉了出来。
李瑟瑟捡起一看狠声道:“舅舅,她就该死,我早就怀疑她偷练琴艺了,昨天好久找不见她,今天又不见人,果真是偷跑出去卖艺乞讨了,拨弄两下琴弦就敢出去丢人现眼,不要脸!”
李瑟瑟感觉郝老头这次和从前打她时那种泄愤不一样,而是真想要她的命。
她用力挣扎却无奈体重轻力气小,脖子被他的手焊得死死的,喘不上气,肺快要炸了。
慢慢眼前发黑,黑幕中一闪一闪地冒着星星,完了,刚死没多久又要死一次,本想着在大户人家唱戏班主投鼠忌器不敢闹太大动静,会放过自己,没想到会下死手,不过是不是死了就能回去啊?
就在这时似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梅香的声音:“在这,在这。”
“老板,老板,快松开松开。”
一股新鲜空气直冲胸臆,李瑟瑟贪婪地大口吸着气,随即又咳嗽不止,喉咙又疼又痒,原来是洪叔和小五哥把她从郝老头手里拉了出来。
梅香将她揽过来轻轻拍背顺气。
“老板千万别动怒,娃娃闯了祸,咱们回家再慢慢教训她便是,这在主家不好把事闹大啊!”
郝老头也知道洪叔在给李瑟瑟解围,当着这么多人已不好再发作,只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忽道:“过两天就要走了,我和储音出去办些事,你们早些休息去吧。”
洪叔几个也没想到郝老头这么容易就不追究了,不由都松了一口气,好歹把这关先混过去。
梁储音却很是疑惑:“舅舅,咱们这么晚去哪儿?”
“跟着舅舅就是了。”说罢转身欲走。
“想走?走不了了!”大家一片愕然,循声望去,只见从辕门处出来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