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你来得正好。·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陈山在见到来人的时候立即笑呵呵地迎了上去,跟对待许临风的态度截然不同。
“李捕头?”许临风听到陈山的称呼之后,扭头看向这个看着官服的年轻人。
此人年纪不大,估摸着二十几岁的年纪。
在这个年纪就能成为县城里的捕头,也算是年轻有为了。
李捕头看着陈山拿出已经打造好的大刀,让身旁的学徒帮忙装好刀柄就算彻底完成。
李捕头接过学徒手中这把刚刚完工的精美大刀,只见刀身厚重,刀刃锋利,在阳光下闪烁着摄人寒光,他心喜大笑:“这一看就是好刀啊!陈师傅不愧是我们县城里最好的师傅!”
陈山拱手笑道:“过奖了!李捕头快试试新刀吧!”
李捕头也没有客气,当场就抽出自己腰中的大刀交给陈山,然后自己握紧新刀朝着旧刀砍去。
许临风看都不想看了,这接下来的结果他已经知道了。
就在他转身刚离开的刹那间,就只听到‘铛’的一声,他身后就陷入了沉默。
紧接着又是‘铛’的一声,李捕头发出一声轻‘咦’之声。/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而陈山则是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
因为在李捕头用手中新刀砍在旧刀之上时,他手中的新刀竟然卷刃了!
第二下更离谱,直接在两刀对砍的时候,新刀直接崩出了缺口!
“怎么会这样!”
陈山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他慌张地从李捕头手中拿过大刀自己也试了一下,可结果与先前两次如出一辙。
“不可能啊!我刚明明看着火候差不多啊!怎么会这样呢!”
就在陈山思索自己在哪个环节出现问题的时候,他身旁的学徒在此时因为震惊而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卷刃了!真的卷刃了!师父,这怎么跟刚才那人说的情况一模一样啊!”
“什么跟那人说的情况一模一样?”李捕头有些不解地看向那个学徒。
李捕头虽然年纪不大,可在这个地方却是颇有威望。
因此在他问出这话的时候,这个学徒也不敢隐瞒,就老老实实地将刚才许临风在陈山打造大刀时候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了出来。
李捕头闻言,也不由轻‘咦’了一声,“果真?我们县城里还有这种年轻高手?我怎么从来不曾听闻?”
就在李捕头疑惑对方是谁的时候,陈山此时就已经拔腿追了上去,“年轻人……不,小先生,你等一等!”
见到陈山赤膊拦到自己面前气喘吁吁的样子,许临风诧异地盯着他问:“你这是在叫我?有什么事儿么?”
“求先生教我!”陈山极度陈恳地双手合十在许临风面前作揖。?微?趣!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许临风皱眉:“教你?我教你什么?”
陈山道:“小先生,你刚才所说的一切全都是对的!是我错了!你的铸造手艺之高,简直不可思议!如果我能在你这学得一招半式,想必以后能成为这整个中州都排得上号的铸剑师,而不再是一个小县城里的铁匠!”
“呵呵。”许临风摇了摇头,轻笑道,“刚才我也是侥幸说中了而已,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
“不可能!小先生你刚才的判断如此准确,绝对不可能是靠侥幸得出来结论!”
说到这里,陈山‘啪’的一下当街给许临风跪在了地上,“我知道了,刚才肯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小先生!现在我在这里给小先生郑重道歉,希望小先生能够原谅!”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山直接在地上给许临风磕起了响头。
霎时间,街上的路人全都朝着这边望了过来,许临风被这一幕给吓了一跳,可还不等他动手,陈山的那个学徒就急急忙忙跑出来,想要将他扶起来。
“师父!你快起来啊!这街上全是邻居老熟人,你给一个年轻小子跪下算怎么回事儿啊!”陈山不觉得丢人,他都觉得丢人呢!
陈山一把将他给推开,“小先生手艺非凡,是我刚才有眼无珠,现在理应给小先生道歉认错!如果小先生一刻不原谅我,我就在地上多跪一刻。”
许临风被这街上的行人看得是真的不好意思啊!
而且刚才陈山倒也并没有怎么冒犯到他,只不过是不信他罢了,确实也算不上什么恩怨。
因此许临风无奈地亲自弯腰将他扶起,“好了,刚才的恩怨我们一笔揭过,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