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作为奢侈品。
得来的钱,取之于富,用之于穷。
赵淩在琉璃宫里转了一圈,和顾朻、顾潥一起在圈起来的农田里跟几个老农一起头碰头聊了几句,然后天就黑了。
顾潥安排他留宿宫中,跟未成年的小皇子们住一起。
赵王氏在家里听到消息,客客气气送走来报信的公公,一转身,直接一巴掌把桌子给拍裂了:“什么意思?以前跟我抢儿子,好歹还知道把人送回家来睡个觉。现在是怎么?连家里也不让待了?大老远的刚回来,家门都没进……”
原本想说什么的赵骅认真看了看桌上的裂缝,眼神在自己妻子和裂缝之间反反复复好几次,张了张嘴,又闭上。
赵王氏骂了好一阵,没听见回应,问赵骅:“你什么意思?怎么不说话?”
赵骅努力组织了一下语言:“我……”
他就说赵淩的怪力气像谁,原来是像赵王氏。
不不不,赵王氏又不是赵淩的亲妈。
可碧荷的样子,也不是有什么大力气的。
赵王氏看赵骅像个柱子一样杵在面前就来气,伸手一推,把他推倒在椅子上,自己迈步出去。
没一会儿,院子里传来棍棒破空的呜呜声。
跌坐在椅子上的赵骅默默把双脚抬起,抱紧弱小的自己。
赵淩第二天跟着赵骅回家,像之前跟老爹一起下班的时候一样。
坐进自家马车,他就瘫软下来,在座椅上躺得横七竖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