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都是两人身上相同的沐浴露味道,但又有所不同,一个温柔一个霸道,两股气息交缠在一起。′2¨疤¢墈′书*王! +哽~薪!醉`全¢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虞栀栀赶紧止住,直接上手拍着沈予桉的脸,扯着他的耳朵大喊:“着火啦!着火啦!”
沈予桉困的睁不开眼睛,听到她的呼喊懒懒的动了几下,胸膛轻轻起伏着,被子只盖住了他小腹以下,大部分都掉在地上。
虞栀栀见他没醒,伸出小手朝沈予桉的脸拍了过去,“着火都叫不醒你,看来只能我出手了!”
沈予桉最后还是被虞栀栀的巴掌给叫醒了。
他满脸委屈的一手捂住脸,一手扯着被子,面上还露出一丝绝望,“我怎么什么都没穿的在你床上啊,你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吧?”
虞栀栀握紧拳头,伸出脚对着沈予桉的小腹踹了一脚,“做了怎么着?我昨晚把你打到哭爹喊娘,求着我放过你!”
沈予桉躲了过去,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一使劲把虞栀栀连腿带人的提了过来,岔腿坐在了他的腰上。
虞栀栀还想伸手打,又被沈予桉按住了双手,只能甩着头发用发尾扫他,一副不打到他誓不罢休的样子。!看_书^屋~ \已¢发/布+醉_新?章-結.
身下的被子被她弄的一团糟,但还是牢牢的盖在沈予桉的身上。
见她逐渐的停了下来,沈予桉满脸笑意的说:“折腾够了吧,那我松手了。”
虞栀栀瞪了他一眼,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拨了拨头发,又白了他一眼。
进到浴室里,刚一打开门就是满屋的酒气,比昨天还甚。
虞栀栀捏着鼻子退了出来,心里有些疑惑,沈予桉身上清清爽爽的,什么味道都没有,怎么浴室酒味就这么重。
又走了进去,虞栀栀看到了沈予桉昨晚脱的衣服,用衣架嫌弃的挑了起来,一股更加浓厚的酒味从衣服上传来。
虞栀栀瞬间就明白了,这酒怕不是都喂给衣服喝了!
把衣服丢在地上,虞栀栀转身就冲向床上。
沈予桉围着浴巾刚坐起来就被扑到,连忙抓住浴巾羞涩的调侃道:“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我还没有准备好。”
“着急你妹,昨晚你是不是在装醉!”虞栀栀掐着沈予桉的脖子,恶狠狠的问道。¨二\芭+墈¨书!王+ /最^鑫.漳,节+哽*新*筷\
沈予桉脸红了一瞬,很快就稳住了神情,委屈的说道:“我没有啊,昨天班里的人都灌我,我可是喝了不少酒的。”
虞栀栀并没有被说服,依旧掐着他的脖子质问道:“你要不去浴室里闻闻,里面都快变成酒糟了,我看你是全倒衣服上了吧!”
沈予桉暗暗皱了皱眉,他竟然把那茬给忘了,早知道昨晚就把衣服给处理了。
面上沈予桉还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耷拉着小狗眼,舔了舔干涩的唇狡辩道:“要不是我聪明往衣服上倒了一些,你今天说不定要去医院看我了呢。”
虞栀栀眯了眯眼,并没有在他脸上看出什么,于是从他身上下来,仰躺在床上,嘴里喋喋不休,“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小心你的脖子,我必定让你见不了人!”
沈予桉尴尬的看了眼身下,连忙用被子遮住,小声道:“可不可以去我房间拿一套衣服,我不能光着屁股出门吧。”
虞栀栀又瞪了他一眼,翻身从床上下来,嘴里嘀咕着‘麻烦’两字。
沈予桉见她出去,连忙松了一口气,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又脸红着盖了上去。
虞栀栀从沈予桉的房间里随便找了一套衣服,走到半道上又想起没给他拿内裤,于是又折了过去。
在衣帽间的抽屉里翻了一会,虞栀栀‘啧啧’两声,也不知道沈予桉什么癖好,收集了一大堆手表,也没见他怎么戴过。
又打开了一个抽屉,虞栀栀可算是找到了沈予桉的内内,用手指挑起一个她又‘啧啧’两声,这看着比她的睡觉的短裤还大,穿着能舒服吗?她很怀疑。
回到她屋里,虞栀栀把衣服扔在沈予桉的身上,双手抱胸的看着他,“换上后赶紧从我屋里出去。”
沈予桉瞟了她一眼,指了指沙发,“你要不坐那去吧,你看着我换我紧张。”
虞栀栀冷哼一声,抬腿走到了沙发旁坐下。
等了一会,沈予桉还坐在被窝里,两人大眼瞪小眼。
虞栀栀努了努下巴,语气平和的问:“怎么还不换?我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