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付莹蓉做事出的问题,偏偏宁安公主竟然揽在自己的身上。~3¨叶*屋_ !唔·错·内~容′
纤纤冷下眸子没说话,只是看着宁安公主拉着付眠心肝宝贝的喊。
一旁的付国公和付璞也上前安慰,唯有付莹蓉站在一旁露出满脸孤寂。
她就双眸泪眼汪汪的望着宁安公主,那样委屈屈巴巴的样子。
就跟小时候扯着宁安公主叫阿娘一般。
这就是付莹蓉的杀手锏。
她可是宁安公主一手带大,亲自看着她长牙齿,牙牙学语,蹒跚学步……
可是还没等付莹蓉奸计得逞,纤纤直接挡在她的面前。
“父亲母亲,快点进府再说吧,三妹妹一路车马劳累,让人传膳先吃点东西。”
“好好好,对,先吃饭。”
就这样宁安公主拉着付眠,就这样一家人朝着国公府内走去。
可刚关上大门,纤纤直接毫不留情的朝着付莹蓉抬手一巴掌,动作快准狠十足用力。
“啪。”
“长姐?”
付莹蓉捂着脸不敢置信。
付长芙从不曾打过她,可以说府上没人敢打她。?微~趣~暁.说- +追′醉*欣`蟑?节?
即便是以前的付老夫人,顶多也是让她站规矩跪祠堂长记性。
没曾想纤纤居然抬手就打。
宁安公主和付国公闻声回头,二人看着委屈落泪的付莹蓉一阵心疼。
看见自己的宝贝疙瘩哭了,宁安公主下意识的松开了付眠。
“芙儿,你干什么打你的妹妹?”
付眠看着被松开的手,心里忍不住生出几分失落,她低头微愣没说话。
宁安公主连忙上前搂着付莹蓉,轻轻的用手抚摸着付莹蓉后背安抚。
从小只要是付莹蓉受了委屈,她便是如此抱着安慰。
付国公没说话,要知道付长芙是付老夫人一手抚养栽培。
付老夫人临死前可是叮嘱了,一切要以芙儿为重。
他虽然心里对付莹蓉很心疼,可还是存着几分理智,许是芙儿这样做有她的道理。
更何况女儿家的事情,只要不是很过分,他实在不好多插手。
纤纤双手放在身前面露冷意,“我打的就是她,不过只是府上的养女,并无半点血缘,若是安分守己,我自然容得下她。~如^蚊^王? ~已?发¨布?最^薪/蟑*洁-”
“可她干了什么好事?三妹妹刚回来,她便给了这么大的没脸,可真是心思歹毒。”
当着付国公等人的面,纤纤真是一点面子都没留。
就付莹蓉这种货色,还给她什么好脸色?
如果不是暂时赶不走她,纤纤真想直接把她赶出去了。
“长姐?”
付莹蓉巴掌大的小脸毫无一丝血色,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我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长姐如此动怒?”
纤纤轻抬眼皮哼声道,“哼,做了什么?付莹蓉,外面的赖婆子敢怠慢三妹妹,你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吗?”
“只要我叫人好好的拖她下去审一审,你觉得她会为了那点银子,咬紧牙齿不吐出一个字?”
“还有安排马车的事情,以及给三妹妹的这身打扮,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牌。”
“既能让三妹妹刚回来出丑,又能让国公府上的下人婆子轻看她。”
纤纤此时的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你可实在是太天真了,血缘这种东西可换不掉,你骨子里就是乡野村姑,少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使出来。”
这一刻的付莹蓉浑身颤抖,因为她的面子里子,全被纤纤给扯下来丢在地上踩。
她非常想堵住纤纤的嘴,可是却又根本做不到。
因为纤纤直接把这些事情,摆在众人面前说清楚,倒让付莹蓉哭也不是怒也不是。
她的脸上带着难堪两个字。
一旁的付璞微微皱眉,“付莹蓉,你确实做得不对。”
听着付璞也帮着付眠说话,付莹蓉不知是被刺激到了哪根筋。
“大哥哥,连你也觉得蓉儿做错了吗?”
付璞生的清俊文雅,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移不开眼。
付莹蓉抬头泪眼汪汪,“可蓉儿只是害怕,因为蓉儿不是母亲和父亲的女儿……”
“要是三妹妹回来了,你们要是更喜欢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