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一病不起,没过几年也郁郁而终,只留下村头那座孤零零的老屋。
村里人都说这屋子风水不好,克妻克子,谁住进去谁倒霉,久而久之便荒废了,院墙塌了半截,野草长得比人还高。
如今倒巧,成了顾青白的落脚处,虽说这屋子晦气,但总好过露宿街头。
翌日天刚蒙蒙亮,冯大吉三兄弟便领着自家儿子来收拾屋子。
冯有才望着摇摇欲坠的窗框,忍不住嘀咕:“爹,真要让奶自个儿住这鬼地方?”
他话音未落,就被冯大吉狠狠瞪了一眼:“胡咧咧啥!是她自个儿非要分家,我们拦都拦不住,你又不是没看到。”
冯大贵蹲在地上拔草,头也不抬地帮腔:“就是,舍不得你奶,你们往后常来瞧瞧便是。”
几个半大小子交换着眼色,谁也没敢接话。
“都麻利点儿!亏得是开春,这草还没长疯...”
话音未落,院门外传来笑声:“呦,哥几个来得倒早!”
只见冯大文扛着锄头迈进院子,身后跟着他虎背熊腰的大儿子冯有根。
冯大吉顿时矮了半截,搓着手赔笑:“里正哥,我娘她急着搬...”
冯大文把锄头往地上一杵,溅起些尘土:“甭废话了,赶紧把这拾捯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