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浅语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而李清水转动着手中的录音笔,他觉得有必要让黎浅语认清楚现在目前的现状。`p-i?n?g′f/a`n+w`x`w_.!c+o`m*
他颔首朝着黎浅语说道。
“浅语,咱们也不说其他的话,这是录音笔,刚刚会议里所有的话语都被记录下来了,你要不要听一听?”
李清水和谷雨二人不由分说的便看向了黎浅语,尤其是谷雨担忧江景深在其中说了一些难听的话,被录音笔给记录了下来。
要是黎浅语听了那会怎么样?
谷雨连忙制止道。
“浅语别听了,不知道就当做没发生就行,别在心里面给自己添堵!”
谷雨可真的担心江景深的话语会对黎浅语造成极其沉重的打击,那样可就不好了!
毕竟除了李清水以外,她们两个人压根不知道江景深究竟说了一些什么话。
谷雨抬头略微担忧的看着黎浅语,她原本以为黎浅语会拒绝,可黎浅语却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
“没关系,让我听一听吧。”
黎浅语露出温柔的笑容朝着谷雨点了点头,李清水见此长舒了一口气,他身为当事人自然而然知道里面是什么话语。·x!j?w/x`s.w!./c\o.m`
既然黎浅语选择听,那就等同于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李清水将录音笔的内容给导了出来之后,他便指着电脑带着谷雨走了出去。
黎浅语略微呆滞的坐在电脑面前,内心之中波澜不惊,她的心里面似乎已经预感到了江景深会说什么。
可她还是将其录音点了开来,当听到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她再怎么平静的内心也是多了几分涟漪来。
办公室外谷雨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清水,诧异道。
“师兄,你一定知道江景深说什么了,那一定是不好的话,你还让浅语听,万一浅语想多了怎么办!”
谷雨是打心里为黎浅语考虑的,她不希望黎浅语受到江景深太多的影响,之前的影响已经够多了,黎浅语好不容易算一点一点的走出来,难道又要一拳打回去?
她是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出现,可李清水却纵容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李清水朝着谷雨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叹息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些事情咱们说什么都不管用,江景深说一下一定起到作用!”
“我打一个比喻,咱们两个只不过是温顺的调和剂,产生的化学反应可能不是很大,但是胜在温和。?′?咸(=鱼D看μ?±书>>网¤·$ μ追#;¥最£新!>章\¨D节¢[”
“可江景深的作用就不一样了,他的话语会影响到浅语,那就足够了。”
“而且浅语既然铁了心想要离开江景深,她自然而然是内心之中早已经做好准备了,要不然说再多做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只不过是白白忙乎罢了。”
李清水说完之后,谷雨陷入安静之中,她将李清水的话语一一听了进去,她想到这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那这样是不是会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李清水摇了摇头,露出了迷茫的表情来。
“不好说,效果是什么样的,咱们谁也不知道,只能看浅语的内心之中究竟能够承受多大的压力来。”
“她嫁入豪门挺简单的,可是想要脱离豪门,难度比脱一层皮都要难!”
李清水砸吧砸吧嘴感叹道,他经手了不知道多少豪门离婚的案件,前前后后就是扯皮,没有任何一丁点能够轻而易举的化解。
而黎浅语在这段婚姻之中已经让步了很多,但江景深要是继续咄咄逼人下去,黎浅语肯定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至于黎浅语怎么想怎么做,他们这些虽然和黎浅语关系很要好的人,但终究是外人,最终还是得看黎浅语的决定才能再继续考虑下去。
否则,忙活了半天,到头来仍然是白费力气。
谷雨想了片刻,最终还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轻抚着自己的额头,露出了忧愁的表情来。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你是要通过江景深的话语,再次让浅语坚定内心离开江景深对吗?”
李清水闻言咧嘴笑了笑,他缓缓点了点头感叹道。
“看来你还不傻,我要的就是这样效果,现在咱们律师事务所已经和江景深产生了僵局,关键还是当事人有极大地作用。”
李清水回过头来看着办公室紧闭的门,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