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小鬼?”她才刚开口,镜中的画面几乎已经只剩下她的面部,可见白童子用极快的速度与其贴近。·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
藕节一样的小手落到女鬼额头,在后者没有反应过来时开口:“很可怕吧,柱什么的?”
“诶、啊?”鬼迷茫地抬起头,仰望着这个怪异的孩子,不知怎么回事丧失了全部反抗的力气,她不禁跟随小孩所说的话,想象下去……
“可怜,看到日轮刀浑身都在颤抖吧,没关系的,逃跑也没关系的。”白童子说话的声音和方才不同,他的手逐渐插进女鬼的头颅中,猩红的血液流进瞪大的瞳孔,女鬼都仿佛未曾感觉到。
“我会帮你对付那些人类,将身心都交给我吧。”
女鬼的脑袋逐渐在白童子掌下融化,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于内心阴暗处被窥视的无助中。
干呕声从镜子那头传来,好一会白童子才咽下那股属于人类的味道,低骂道:“什么都看不清,胆小的垃圾。”
“啊!”短促的叫声在一根树干后响起,两个双腿瘫软的人类小孩互相捂着对方的嘴巴,却还是因为恐惧发出了声响。.k?a\n′s¨h+u\w_u~.?o′r*g\
镜中的画面越来越近,两个小孩的面容越来越清晰,豆大的泪水从他们眼眶中滑落。
披着白色末端绣满红黄火焰纹斗篷的男人突然站起身:“请主公允许,现在让我过去!”
“坐下、杏寿郎,有义勇跟着,鬼在伤害人之前会被他斩断脖子的。”主公镇定地端坐在最前方,如果不是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日暮环也会认为他拥有不在乎人命的魄力。
面前两个小孩中,稍微大点的男孩看起来家庭条件挺不错,穿了一身浅紫暗纹色无地,让白童子想起记忆里连面目都模糊的“父亲”,好像也总是在白色的狩衣下穿这个颜色。
于是他转身捡起地上那个女鬼消失遗留的红色和服,扔到小孩面前:“脱,换上。”
以为鬼要吃人的众柱:“?”
这就是社会化训练一点没做就放出去的下场吗?
顶着前方柱们若有似无得视线,日暮环眼睁睁看着名义上的“孩子”做了一次强盗,面不改色道:“没吃人,应该算是达到了你们的要求吧。-6′妖`墈*书,旺- ?冕^费-越^犊?”
不等他说话,镜子里又传来白童子的声音:“你一直跟着我,打算做什么?”
富冈义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直愣愣出现在镜子中,他甚至连藏都没有藏,“看你你吃不吃人。”
众柱:“……”
产屋敷发出一声轻笑:“义勇还是这么有趣。”
日暮环:“?”
这人看他的剑士已经不是一点滤镜那么简单了吧?
这就是溺爱。
“人有什么好吃的,弱小干瘪令妖……”白童子一愣,随后笑着用从淡紫色的腰带将后发束成马尾:“鬼?随便吧,我要找的是父亲的味道,对此你有什么头绪吗?”
富冈义勇沉默着和他对视。
良久,白童子走近他,伸手:“不配得感,既然觉得配不上,那不如把你的刀送给我。”
恋柱捂住嘴小声惊呼,“它还没有刀高诶。”
产屋敷意识到什么,突然开口:“那个孩子、白童子的能力,是窥探记忆和心灵的阴暗面吧,你还真是派出了不得了的东西。”
日暮环撑着下巴感叹:“该不会这个世界没有能读心的鬼吧,不是各种各样的术式都有吗?毕竟我这边,也是迫切地想知道那个鬼的事情啊。”
镜子里富冈义勇已经拔刀,竟然很认真地回答:“不行,就算不配也不会将刀交给鬼。”
不给那就抢过来,这种在妖怪心中理所当然的想法刚刚冒出,在看到队服时想起了出生时的嘱咐。
白童子鼻尖轻轻耸动,画面从穿着拼色羽织的人身上一闪而过,落到更远处的山下:“什么都不知道就滚吧,我现在可是非常非常饿的。”
那之后过去了半月,日暮环被邀请留在蝶屋小住。
或者换句话话说是监视更加准确,但也正因此他从蝴蝶忍口中知道了关于更多这个世界鬼的信息。
日暮环在檐廊的月光下逗弄祢豆子,用咒力帮少女缓解对血肉的渴望,因此也与那个自来熟的灶门炭治郎相熟。
他和他的同伴用正常人类不敢想象的速度恢复伤势,接着紧锣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