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
说着,他摸摸鼻子,“倒是你,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时晏和经常跟不上这人奇妙的脑回路,思维跳脱得厉害。
胶囊小车启动,不走地面,走空中路线,高效率地穿梭在高楼大厦之间。
闻钊看着他,连同窗外的景色一起收进眼底,“很多,但都是好的。”
“因为你觉得我一开始不想帮爱丽丝,现在肯了吗?”时晏和以“威廉”的身份想一想似乎是这样,补充道,“是你们欺骗基金会在先,而且资助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
闻钊还在看他,笑着说:“是,但不完全是。”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时晏和皱起眉头,但不好跟他发作,只自己小声嘟囔了句,“以前也没见爱说这种怪话。”
在他的印象里,闻钊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直肚肠,虽然偶尔会“兵不厌诈”地捉弄人,但绝对不会说这种故弄玄虚的鬼话。
“你说什么‘怪’?”闻钊不依不饶地问。
时晏和想,这人耳朵灵,真令人讨厌。
“我说,怪不得,你对志愿者的方案指手画脚呢。原来是你妹妹。”他把话题岔过去了。
闻钊笑着说:“我上的是东校,她上的是附属。都是机甲特色校,通过特殊考试可以保送大学的那种。到底是东校好还是附属好我们掐过一架,到最后还是让桑弥娅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