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失去理智,他也克制着自己。.幻\想\姬? !耕-新!醉^全!
不能让妫夬发现手臂上的鳞片。
带着情色的动作被鲜血一衬,显得危险又妖冶。
柔软的长发盖住细腰,陆离微微弯起唇,起身逼向妫夬,语气亲昵又可怖:“妫夬,我这条命都是你的,来啊,弄死我。”
妫夬只觉头皮一阵发麻,怒喝道:“你别又在我面前发病!”
陆离猛地将他按在干枯的树皮上,随手扯过一节树藤将他绑在了原地。妫夬挣扎半晌无果,给了陆离一脚:
“陆离,放开我!”
陆离却不搭理他,兀自在他面前跪坐下来,抚摸着他的脸,表情痴迷又疯狂,“妫夬,你知道的,宋禾把婴珠拿回来了。”
他俯身舔舐着妫夬侧脸上的鳞片,轻声道:“给我留个孩子,我再放你走,好不好?”
妫夬猛地往后一倒,气急败坏道:“好个屁!”
陆离脸色霎时就沉了下来,“这由不得你。”
身后的树藤在不知不觉间被挣脱,妫夬躲过陆离的触碰,一翻身便准备逃离原地。
身后倏地传来一声龙鸣,妫夬暗道要遭。~零`点`看_书! _醉.薪`蟑-节/埂\新-哙~
果然,在下一秒,妫夬便受了陆离的影响,被迫化了龙形。
双尾于刹那间交缠,蓝龙高鸣一声,将黑龙撞倒在地。缺失的龙角瞬间划破黑龙的龙腹,黑龙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死死绞着蓝龙的尾巴不肯松手。
“轰隆隆——”
雷声震耳欲聋。
闪电划过,将两人身旁的石头劈了个稀碎。天地间瞬间涌起煞气,源源不断朝着远处汇集而去。
而那处,正是婴珠所在的位置。
蓝龙气急败坏地将黑龙脖颈上的肉咬下来一大块,混着鳞片,划破了他的舌头。
蓝色与红色的血液源源不断相融,最后竟化作一颗黑珠,漂浮在空中。
煞气越来越重,几乎快模糊人的视线。妫夬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将那颗黑珠按下,正欲摧毁之际,却被陆离夺了去。
黑珠逐渐朝空中升起,最后跟随煞气而去,消失在了原地。
龙血染红了潭水,陆离动了动因疼痛而麻木的尾巴,起身朝着岸上而去。
妫夬在潭中躺了许久,方才哑声道:“陆离,你会后悔的。/咸¢鱼\看+书¨惘. ¢更-薪.最^全_”
水珠顺着腰际滑下,陆离讽刺一笑,浑然不在意道:“那最好是。”
“畸形儿能活多久,你不会不知道。”
“我不会是一个好父亲,当然,你也不会是。”
“他出生之后,一定会恨死你的。”
陆离脚步一顿,冷声道:“我会想办法救他,不用你操心。”
“妫夬,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从现在开始,你我两清。”
话罢,陆离便俯身捡起衣衫。草草披在身上之后,他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离开了原地。
妫夬吐了口气,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一闭上眼,想到的却又是陆离。
思绪乱得一团糟,越想越难受。妫夬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再继续想下去,起身上了岸。
衣衫早已被浸湿,在上岸时紧贴着小腿和手臂,带来一阵不适感。妫夬将外衫解下,喃喃道:“算了,就这样吧。”
他也不想再和陆离扯上任何关系了。
就这样两清吧。
*
另一边。
见陆离和妫夬迟迟不回来,小鸟心中焦急无比。又在殿中等待半晌,小鸟终是选择出了殿。
殿外煞气还未散去,小鸟扑棱着翅膀费劲地朝着前方飞去,却忽地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女声:“一切可都办好了?”
是宋禾。
小鸟瞪大眼睛,扑棱着翅膀躲回了暗处。
“嗯,一切妥当。”
不远处,宋禾正在和一个黑衣人交谈。宋禾闻声,话音阴毒无比:“呵……那狗杂种害了我的嘉儿,那我便让他们血债血偿。”
“这几日我会派人去守着婴珠,对了,还需要什么?”
黑衣人回他:“只需要他们的一点血。”
“嗯,我知道了,这几日婴珠的状态太过脆弱,你小心行事。”
“嗯。”
两人说完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