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却像隔靴搔痒般徒劳。汗水将额发黏在他潮红的脸颊上,喉间溢出幼猫似的呜咽。
痛不欲生的痒, 怎么蹭都不能舒缓,林挽只能向裴寂求助。
“裴寂,我又闻...唔...”
裴寂修长的手指突然扼住他的咽喉,堵住了他的嘴,将他未尽的话语碾碎在唇齿间。
这个吻突然又热切,裴寂的犬齿磕破了他的下唇,铁锈味在交缠的舌尖蔓延,没有往日的温柔,带着股子侵略和暴虐,没有任何征兆。
但实际上,裴寂早已经按捺不住,九个小时的密闭机舱里,这个场景在他脑海中排演了无数次。
他要怎么一口一口把林挽拆吃入腹,怎么让他痛到刻骨铭心,把他永远禁锢在自己身边再也不被任何Alpha肖想。
可当真把林挽捆到面前时,那股子阴鸷的念头又化在了林挽盛着水的眼睛里。
裴寂的啃咬不自觉地放轻了力度,转而用舌苔重重碾过敏感的上颚。
他还是舍不得他的阿挽痛,既然有Alpha肖想他,他就把那些Alpha都解决掉好了。
这不是阿挽的错。
但裴寂的心里还是有股子怨气缠绕,他怨恨林挽太过于美好,也怨恨自己的无能。
裴寂用他的牙齿啃咬着林挽的嘴唇,没有再将舌头深入林挽的口腔。
但很快,紧贴着他的双唇微微张开,像是在纵容着邀请裴寂进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