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似乎要窒息了,缺氧的大脑难以思考任何问题,他只能深深地喘息,企图吸入一些稀薄的空气让自己活过来。
裴寂坐在客卧的大床上,手肘抵在膝盖上,抱着头深深地喘息。
被林挽勾起的火并没有灭,他心里烦躁得很。
睡衣宽大的衣袖顺着他的手臂滑落,露出了手臂上因着打针留下的淤青。
裴寂抬起头,床的对面有一面镜子,正好照着他疲惫又烦躁的眉眼。
他站起身走到镜子前解开了睡衣领口最上面的扣子,侧过身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后颈腺体上青紫的针眼。
他骗了阿挽。
他的易感期不是十天后,而是后天。
最近这段时间,他的信息素失控越来越严重,他只能靠大量的药物去维持勉强的稳定。
口服的药物效果太差,他只能选择动脉注射和腺体注射。
陆言择不肯短时间多次给他注射人本研究的新药,他只能注射那些廉价的抑制剂。
和林挽独处的时间越长,他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不能被信息素控制,更不能泄露那些肮脏的秘密。
信息素失控他会变成一只会性.交,没有理智的野兽。
他的阿挽会害怕。
裴寂只能靠早出晚归的应酬来躲避林挽。
等易感期过去就好了,裴寂这样安慰自己。
易感期过去他的信息素就会得到控制,他在想个理由和阿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