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落在裴寂轻颤的眼睑上,裴寂的睫毛被他的唇抵着,像受惊的蝶翼上下扫动。
林挽听到了裴寂的声音,是一种带着破碎和虔诚的恳求。
“会乖。”
林挽低笑,翻身跨坐在裴寂腰际。
林挽的吻很轻像羽毛,又很细密,落在裴寂的脸上,从泛红的眼角游移到滚动的喉结,搔动着他的灵魂。
"陆医生说…"林挽的唇贴着裴寂的锁骨呢喃,"不能做到底。"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裴寂因为高热敏感无比的肌肤上,"但可以做些什么帮你退烧。"
林挽的吻勾着裴寂沉沦,当湿润的吻沿着胸腹线条一路向下时,裴寂混沌的思绪突然被扯回一丝清明,迟钝的大脑终于懂了林挽的意图。
“不要。”
“阿挽。”
他猛地攥住林挽的手腕,指节发白。
“乖。”
林挽反手握住那只颤抖的手,指尖下的脉搏快得惊人。
裴寂的手瞬间泄了力,身上没有力气,心跳动得厉害,震得他的耳膜隐隐作痛。
极致的快感冲入他的大脑,四肢百骸的酥麻感无尽地蔓延。
裴寂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撕成碎片,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尖叫,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奔涌。
他张大嘴喘息,却像离水的鱼,怎么也吸不够氧气。
要死了。
就这样死在阿挽手里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