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住裴寂的腰,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像在安抚炸毛的野兽,也像母亲在轻哄不肯好好吃奶的孩子。
可这个动作似乎更加刺激了身上的Alpha,裴寂松开已经被他吸吮的红肿的下唇,猛地扣住他的后脑,舌头长驱直入地闯进湿热的口腔。
"唔…!”
裴寂的舌头直接伸进了林挽的嘴里,没有技巧,横冲直撞地往他的口腔深处顶,舌尖一直捅到他的嗓子眼,深深地舔。
林挽被迫仰起头,喉间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生理性的泪水已经顺着他的眼角流了下来,脸和脖子湿乎乎的黏成一片,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
裴寂的舌头像条发狂的蛇,蛮横地往他喉咙深处钻,模仿着性.交的节奏反复顶.弄敏感的舌根。
舌根被这样舔舐摩擦,顶着林挽的嗓子眼,让林挽产生了强烈的呕吐感,他胡乱地踢蹬着腿,很难说得清是反感还是兴奋。
裴寂按住了林挽乱动的腿,手指顺着他的腰腹直接扯掉了林挽身上唯一的一块布料,他的膝盖抵着林挽的膝盖,强迫他分开了双腿。
林挽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不是往日温柔缠绵的前戏,而是一场单方面的惩罚。
他本来力气就没有裴寂的大,再加上爬了一上午的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裴寂像是使了全身的力气的舌尖往里钻,像是没头没脑的泥鳅,如果没有牙挡着,他似乎要把整根舌头塞到自己的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