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怀着不同的心思。
第二天,林挽在体育课上看到沈鸣。
他的眼下乌青,似乎昨晚没有休息好。
不仅老师教的动作一丁点都记不住,之前林挽教他的也忘得七七八八。
林挽很担忧沈鸣,再这样下去沈鸣肯定会挂科的。
对此沈鸣却不以为意。
今天老师有事,只上了两节课就下课了。
时间还早,林挽准备去天台看书,沈鸣抿着唇欲言又止。
“怎么了,沈鸣。”林挽不禁担忧,沈鸣看起来的精神状态比昨天差多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你回家吗?”
林挽摇摇头“下午学生会例会,我去天台看会儿书,在去吃饭。下午开完会再回家。”
沈鸣垂着头,林挽又看到了他颈间贴着的抑制贴。
他不在易感期,甚至被标记了,无论是临时标记还是永久标记都还没消去,却还是贴着抑制贴。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犹豫许久,沈鸣才小声开口。
林挽灿然一笑“当然可以。”
视野空旷的天台上,林挽坐在台阶上看书,沈鸣坐在他旁边对着天空出神。
林挽觉得沈鸣像一个摇摇欲坠的布偶,在天台的边缘没有力气地随风飞舞,在某一瞬间便会从楼上急速坠落,摔成粉末。
“再看什么?”
林挽也仰起头,天空蓝澄澄的,一尘不染,只有一道白色的弧线。
是飞机行过留下的线,白色弧线拉得很长,淅淅沥沥忽浅忽深竟然占据了大片的天空。
“自由。”
“嗯?”沈鸣的声音很轻,林挽以为自己听错了,微微出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