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从前的数次一般,只有一次,最后关头没有永久标记他。¢d·a¨n_g′y`u′e`d?u`._c¢o¢m′
林挽的鼻腔有些发酸,裴寂却从浴室走出来将一身狼藉的林挽拦腰抱起。
浸泡在水温适宜的浴缸内,林挽舒服的展了展脚趾,不禁长长地吁了口气。
裴寂蹲在浴缸身侧,将他身上沾染的液体都洗干净。
林挽咽了咽口水,他很想问裴寂,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不能做第二次。
为什么他们已经结婚了却迟迟不肯永久标记他。
可难以启齿的话终究因着自尊心在嘴边始终无法吐出口,林挽错开眼不愿再看他,身体也挣脱了裴寂为他清洗的手掌。
裴寂的手指僵在水中。
老婆不开心了。
是因为刚刚自己在老婆耳边说的那些轻佻的话?
还是因为绑住了老婆不让他释放?
还是...裴寂扫了眼林挽发肿还有些破皮的胸口。
心中有些懊悔。
自己因着老婆说的那句喜欢一时得意忘了形,差点暴露了本性。/E_Z\晓`税!网/ ~首!发-
裴寂默默地从水中抽出手指,起身离开了浴室。
没一会儿,裴寂拿了干净的内裤和睡衣放在了衣架上,去了另一间浴室冲洗身体。
林挽看着衣架上的衣物,仰头靠在了浴缸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纵然裴寂对他缺少爱,但对他的照顾和温柔却是如此细致周到,自己应当满足的。
林挽有些后悔刚刚对裴寂的态度,裴寂也没做错什么。
对一个不爱的人,可以例行公事已经比大多数人要好很多了,又怎么会永久标记一个不喜欢的Omega呢。
林挽从浴缸内站起身,自己一定要更努力地让裴寂爱上他,让他心甘情愿地标记自己。
扯过架子上的浴巾擦拭身体,林挽无意碰触到发肿的胸口,疼的嘶了一声。
垂眸看下去,脆弱的地方被吸吮得红肿,左侧的尖端已经破皮了,有些沙痛。
林挽小心绕过那处,将身体其他部分的水分擦干,换上干净睡衣走出浴室。
客厅的灯关着,只有玄关的灯亮着。
裴寂正低着头坐在昏暗的客厅,阴影里的裴寂看起来有些落寞。?薪^完? ′ ^鰰?栈^ /埂.薪?蕞^全?
他显然已经冲了澡,头发湿漉漉地垂在额头,坚硬发丝的末端还滴着水珠,打湿了裴寂的肩膀。
林挽拿了条毛巾走到裴寂身侧,为他擦去发丝末端的水渍。
裴寂回神仰着头看着逆光站立的林挽,眼神有些迷离。
“怎么坐在这儿,也不吹头发。”
“阿挽。”裴寂的声音有些哑,握住了林挽擦拭发丝的手指,“抱歉,让你受伤了。”
想到了裴寂所说的,林挽的脸上浮现了抹不自然的红,他撇过头,声音小得像蚊子一般“没事。”
裴寂拉着林挽坐在沙发,从抽屉拿出了管药膏。
“我自己抹吧。”林挽的脸瞬间就红了,幸好客厅昏暗裴寂看不到他眼中的窘态。
裴寂却并未松手,死死地攥着药膏,“阿挽,让我弥补一下好吗?”
“这...这...”林挽结巴地想要拒绝,却对上了裴寂无比真挚而又正经的眼睛,林挽的唇瓣动了动,最终嗫嚅道“好吧。”
寂静的空间内,只能听到林挽因着紧张而发出的急促的呼吸声。
林挽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也太羞耻了。
此刻的林挽紧闭着双眼,双手握着衣服的下摆将衣服撩起,露出了洁白的前胸。
裴寂神色幽深,垂眸认真地将指尖晶莹透明的药膏一点一点小心的涂抹在破了皮的地方。
药膏冰凉,接触到林挽敏感的肌肤,让林挽的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林挽的脚趾蜷缩成一团,他抿着唇不敢睁开眼,直到他感受裴寂的动作似乎停了,才偷偷掀开眼皮看了一眼。
正看到裴寂神色认真而又温柔地轻轻对着未干的药膏吹气。
!
林挽猛地将衣服落下来,推开裴寂,慌乱地向卧室逃窜,“我没事了。”
裴寂走进卧室,床上鼓起了个大包,林挽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
裴寂不禁失笑,他轻轻关掉灯,掀开被子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