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我究竟是在……做什么啊。
我捂住脸,后悔不已。
这个问题不是早已有了答案吗?
我不该奢求,不能幻想,这是我爱崔恕的代价。
可现在。
我却把这份沉重的感情寄托在了两只小鸟身上。
真愚蠢啊,魏栀。
我心中暗笑自己痴心妄想。
哪怕小麻雀们回答你了又能如何?
难道它们叫了,你就信了吗?
鬼才信。
……不对。
我就是鬼呀。
然而。
正当我胡思乱想,思绪越飞越远时。
小小小麻雀率先发出了声音。
啾啾,啾啾。
两声啾啾。
这是崔恕看不见我的意思。
我肩膀瞬间垮掉。
虽然明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可心里还是难免失落。
我两手托腮,又看看大大小麻雀。
“那你的答案呢?”
——啾啾!
突然。
大大小麻雀坚定的叫了一声啾啾。
它昂首挺胸,圆乎乎的小脑袋直面向我,目不转睛。
我发誓,我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可它怎么还真叫上了啊!
甚至还是看着我叫的!
我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连忙搜视四下,想看看是不是我坐的位置有什么小虫子之类的。\看+书/屋+ ′更!新¢最/全_
可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
大大小麻雀不是在看小虫。
我神经立刻绷紧。
这是什么意思?
小小小麻雀说崔恕看不见我,大大小麻雀却说崔恕看得见我。
难道崔恕是有时能看见我,有时看不见我的意思吗?
不不不!
我摇摇头,又用力拍拍自己的脸。
想什么呢,魏栀。
说好的仅供娱乐。
你怎么能把小麻雀的反应当真呢?
嗯,就该是这样,没错。
我心虚的不得了,连忙飘下枝头,倒挂在书房屋檐下,想看看林枝枝在做什么。
看着女主角做事,会让我有真实感。
因为林枝枝的存在和一举一动,都会时刻提醒我,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魏栀,你早就是个死去的女配了。
别再动歪脑筋。
然后我就看见窗内,林枝枝正聚精会神的在灯下刺绣。
只见她手指灵动跳跃,一针一线,绣出赐我入土的懿旨。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
我看着林枝枝把林母的牌位放在桌前,心中无限凄凉。±零)·点<\|看-?书* &?;已??发?*布2最-3\新$$章&|节¤°
但我转念又想。
此时此刻,或许林枝枝和我一样,也觉得有些悲哀吧。
懿旨绢帛的部分她已经绣完,接下来,便轮到了提字。
林枝枝拿起笔,一笔一画写下“宁王妃言行堪表”的字样。
她的手很稳,只有肩膀微微颤抖。
随后,这种颤抖的幅度越发变大。
林枝枝终于坚持不住,将手收回。
下一秒。
一滴热泪砸在笔尖,将一滴浓墨稀释开来。
“娘……是我没用……”
我挂在窗口,就这么听着林枝枝微弱的哭泣。
“如果我能赚到钱,如果王爷可以原谅我……或许您就不会死了……”
脑海中浮现出林母浑身是血、被埋入乱葬岗的场景。
我不由得闭上眼睛,有些唏嘘。
林枝枝她,不可能不恨的。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那个埋入她母亲的尸坑,原本是为我准备的。
又过了一会儿。
书房里,林枝枝的哭声渐渐停息。
我歪头看她一眼,发现她已经完成了懿旨,现在正在仔细的将绢帛卷起收好。
做完这一切,她再次抱起林母的牌位,深深的看了眼这间满是崔恕痕迹的书房。
“王爷,我……”
林枝枝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看着刚才自己用过的笔,那是崔恕平时最常用的一支,没想到她用起来竟然意外的顺手。
然后又看看旁边那块缺了角的砚台,也不知道为什么,崔恕堂堂一个宁王,竟舍不得把这磕坏了的物件丢掉,换个新的。
还有椅背后总挂着的一件披风,没见崔恕穿过,却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