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的剑尖微微颤动,晨光在剑锋上折射出冰冷的光芒。白马书院 罪歆璋节耕芯筷
院中的空气仿佛凝固,连风声都静止了。
"所以,"苏明玉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身上的寒毒和你们有关?"
“有关系,又不是直接的关系。”
大叔粗糙的手指摩挲着药碗边缘,眼神阴郁:"你应当知道,你身上的寒毒,来自于你的母亲。"
“我知道。”苏明玉说道。
“那日你们中毒晕倒在林中,是小荷路过,发现了你们。
我们避世而居,原本是不打算生事,可夫人替你们把过脉后,发现了你身上的寒毒。”
大叔说道,“这世上,早已经没有了寒毒。只有苏杰之女,携寒毒而生。
我前些日子进城买东西,便听说苏杰之女带西影军大破金军的事。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你身为苏杰的女儿,竟然嫁给了了自己仇家的儿子!”
妇人心痛道:"丫头,你真的是糊涂,你可知道,你苏家全家几十口人,皆死于辰帝之手!"
苏明玉微微皱起眉,她知道苏杰虽然是魏宗安所杀,可若没有辰帝的授意,他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她看了眼慕容恪。
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一直有意的避开此事,只想等着西影军入城以后再做打算。咸鱼墈书徃 冕沸悦毒
但此时他们将此事揭开,她突然有些无所适从。
慕容恪握住苏明玉的手,神色镇定:“明玉的仇,就是我的仇。
此番回京,本宫定会为苏将军讨回公道”
"笑话!"大叔厉声道,转向慕容恪时眼中满是讥讽,"慕容家的小子,那可是你父皇!你可知道你们慕容氏有多肮脏?"
慕容恪纹丝不动:"说下去。"
大叔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泛黄的布包。
展开后,里面赫然是一张泛黄的密旨。
"你父皇的笔迹,你应该认得吧?”
“当年慕容英找到我们,要我们配一副'无色无味,能慢慢侵蚀五脏'的毒药。"
密信上面的字迹已经褪色,但依然清晰可辨,"他不敢一次下足分量,怕被人察觉。谁能想到,太子本就身体不好,一次风寒就要了他的命。"
慕容恪愣住,一把剑横在大叔面前:“信口雌黄!我父皇最爱重皇叔,怎么可能杀害他!”
"此事皇后娘娘也知情!"妇人接话,声音里带着颤抖,"皇后娘娘偶然发现后,一直用这个秘密要挟先帝。!w/a.n`b-e!n!t!x-t¨.!n,e¢t?
不然你以为,她为何可以被辰帝忌惮多年,最后借你们之手才除掉了她!"
慕容恪抓住石桌边缘,指节发白:"不可能……"
"辰帝此人,阴狠有余,却又胆小如鼠。"大叔的眼中闪过精光,"他不敢动皇后,因为大皇子在民间威望太高。
若是让朝臣和百姓知道,他定会声名狼藉,地位不保。"
慕容恪突然打断:"那我父皇中寒毒又是怎么回事?"
"他中毒?呵呵……他怎么可能中毒!"
大叔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当年他拿走了两份寒毒,一副用在了太子的身上。
之后他担心事情败露,除了许诺皇后以重利,我们夫妇才是他的心头大患。
他假称自己中毒,需要解药引我们现身。
但我们知道他的心思,一直东躲西藏,藏了三年。
直到苏将军找到了我们。"
"我父亲是为寻解药而来?"苏明玉轻声问道。
妇人道:"苏将军夫妇为辰帝求药,我们自是不相信辰帝中毒,便想打发他们回去。
辰帝买药的事,我们亦是不敢泄露半分。”
“后来,是我夫君提出,假死脱身之计,才将解药送给了你的母亲。
那时……我的肚中已经怀了小荷,孩子不能跟着我们颠沛流离。
我们只能赌一赌,苏将军能否给我们一条生路。
院中一片死寂。小荷缩在角落,惊恐地看着大人们。
“苏夫人确实言出必行,他们回去将解药奉上,并且也确实告诉辰帝我们失足落下了山崖。”
苏明玉神色凝重:“辰帝不会信的。”
“没错。”大叔说道,“他不但不信,反而觉得苏将军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