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分,苏明玉早早备了一场接风宴。齐盛暁税蛧 更歆蕞筷
因为慕容恪是偷偷回来的,他的人此时还在南境回京的路上,这接风宴就办得简单了些。
苏明玉夫妇和药老坐在席上,苏明玉端起酒杯:“今日略备酒席,庆贺王爷平安归来,也欢迎药老回家。”
苏明玉仰头将酒一饮而下。
药老沉默着喝了一杯酒,顺手举起了手边的茶壶。
“王妃才辛苦,为恪儿操持内外,又是营救,又是被追杀陷害。
老夫也敬你一杯,恪儿说你体寒,那你就别喝酒了,以茶代酒即可。”
苏明玉微笑着放下酒杯:“药老说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药老踉跄的站起身,举着茶壶走到苏明玉的身后:“老夫给你添茶……”
正说着,他脚下一软,整个人向苏明玉的方向倾倒,茶壶中的水也洒了出来,直接落在苏明玉的后背。
慕容恪立刻激动的起身,将药老拎起来扔到一边。
“你没事吧?”慕容恪担忧道。
苏明玉此时背后火辣辣的痛,可她硬是忍着没喊出声。
“哎呀,老夫真是老眼昏花了,”药老连忙放下茶壶,满脸歉意地说道,“王妃快去看看,烫伤要赶紧将衣服分离,否则容易和伤口粘连。咸鱼墈书罔 埂辛嶵筷”
刚烧开的水,苏明玉被烫得不轻,但见药老一脸愧疚,也不好责怪,只得点点头:“无妨,我去处理一下。”
慕容恪见状,立刻吩咐青梅:“你跟着去,帮王妃上药。”
青梅应了一声,连忙扶着苏明玉去了后室。
药老目送她们离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内室里,苏明玉脱下外衣,青梅仔细查看她的后腰,发现烫伤并不严重,只是皮肤微微泛红。
她取来药膏,轻轻涂抹在伤处,低声道:“娘娘,药老前辈年纪大了,手脚不灵活,您别放在心上。”
苏明玉笑了笑:“我知道,我没有怪他。”
青梅一边上药,一边仔细端详苏明玉后腰上的莲花胎记。
那朵红莲栩栩如生,仿佛真的盛开在她的肌肤上。
青梅忍不住赞叹:“好漂亮的红莲。”
上完药后,苏明玉重新穿好衣服,回到前厅。
药老见她回来,连忙起身道歉:“老夫真是年纪大糊涂了,让王妃受罪了。”
苏明玉摆摆手,温声道:“前辈不必自责,只是一点小伤,无碍的。”
药老点点头,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后腰。^0*0!晓-税¨徃, ¢无·错\内.容¢
这个小插曲,让苏明玉和慕容恪都没了吃饭的兴致。
慕容恪全程散发着冷气瞪着药老,药老却一直讪讪的装傻。
苏明玉也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急忙找了个借口回屋了。
慕容恪担心苏明玉的伤势,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人都走光,药老面对一桌子的美酒佳肴,冷笑不已:“和他师父那个老东西一样,没用的妻管严!”
深夜时分,药老的房间还亮着灯。
叩叩叩——
药老打开房门,一道娇小的身影钻了进来。
“药老,奴婢今日看得清楚,王妃的腰上果然有一朵红色的莲花,非常漂亮。”
药老点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和一支笔,递给青梅:“你能不能将那胎记的样子画下来?”
青梅犹豫了一下,但见药老神色严肃,便接过纸笔,仔细回忆着苏明玉后腰上的莲花胎记,一笔一画地勾勒出来。
药老接过画纸,仔细端详,心中震惊不已。
那朵红莲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甚至连花瓣的纹路都丝毫不差。
他握着画纸的手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药老前辈,这胎记当真和王妃的寒症有关吗?”青梅见他神色异常,忍不住问道。
药老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这样看来,只是一个普通胎记,应该是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青梅有些失望:“还以为药老前辈可以治好王妃的寒症呢!”
药老收起画纸,思索了一小会儿。
“虽然这胎记与寒症没什么关系,但也并不是说老夫就不能治。
具体还要老夫为王妃把了脉以后才能知道。”
“好啊,那药老前辈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