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后不可置信,“他们没有圆房?这怎么可能!”
苏明玉冷笑:“这不都拜皇后娘娘所赐。~比?奇*中′蚊·徃` ¢最_薪`璋¨节-耕,欣\哙¨
是您说的,臣妾浑身上下都是乡野气息,没资格伺候王爷。
您特地派了常嬷嬷教臣妾规矩。
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在臣妾没戒掉那些粗鄙的毛病之前,哪里敢擅自勾引服侍王爷……”
“常嬷嬷……”皇后喃喃道,“她不是已经被处死了,你们……”
“是啊。”苏明玉接着道,“她死之前,宁王殿下就去了南境了,这不是……没找到机会嘛!”
皇后仍然一脸震惊,她是怎么也想不到,苏明玉一个平民,她嫁给宁王,不想尽办法的为宁王开枝散叶稳固地位,怎么会至今还保存着完璧之身!
那她诬陷苏明玉与人私通,岂不是蠢到家了!
皇后满脸苍白,那诬陷苏明玉的男人更是直接吓晕了过去。
苏明玉两手一摊,面向辰帝,“父皇,臣妾倒是不介意嬷嬷为臣妾验身以证明清白。
只是这事情若是传出去,恐怕母后的名声……”
辰帝愤怒的瞪着皇后道:“还验什么验?这两人心虚的还不够明显吗?”
皇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臣妾冤枉啊!”
“冤枉?”苏明玉忽然跪下,双手捧上一卷经文,“臣女在寺中为淑妃娘娘抄经祈福时,曾见静安师太与皇后宫中嬷嬷私会!
此经纸用墨特殊,沾麝香会显红痕——请皇上查验静安的僧袍袖口,就是洗也洗不掉!”
辰帝不耐烦的点了点头,太监疾步上前,蘸酒的棉布擦过静安袖口,一片刺目猩红骤然浮现。+h.o/n\g+t-e~o¨w^d?.~c~o^m¢
辰帝勃然暴怒:“皇后,你还有什么话说!”
皇后踉跄后退,凤冠珠翠凌乱:“臣妾……臣妾……”
“陛下!这房中什么味道,臣妾头好晕!”淑妃忽然痛呼一声,软软晕倒在辰帝怀中。
场面大乱间,苏明玉垂眸掩住眼底冷笑——那所谓的“麝香红痕”,不过是她提前用茜草汁浸透经纸的把戏。
而淑妃的“晕厥”,更是将辰帝最后一丝耐心碾碎。
“传旨!”辰帝抱起淑妃,声音森寒,“皇后禁足凤仪殿,无诏不得出!淑妃即日移居鹿合别院养胎,由慧明师太随行护持!”
苏明玉恭送圣驾离去时,与淑妃垂落的袖口轻轻一触,指尖抓住一个字条,迅速藏进了袖中。^j+y*b/d+s+j\.!c-o′m-
皇后死死盯着苏明玉,染着丹蔻的指甲生生折断在掌心。
而苏明玉回以无声唇语:“娘娘保重。”
“苏白雪!”
苏明玉扶着长公主走出大殿,全然没有理会皇后歇斯底里的喊叫。
“你倒是胆子大,连皇后都敢惹。”长公主轻声说道。
苏明玉顿了顿,突然快走两步,对长公主行了一礼:“白雪多谢长公主救命之恩!”
长公主亲切的拉起她,笑意满满的说道:“本来听说你被皇后召进宫,是想救你来着。
没想到来了才发现,你这丫头着实厉害,竟然早就请了淑妃陪你演戏。”
苏明玉抿了抿唇,她和淑妃方才的小动作,果然没有逃过长公主的眼睛。
“说来也是巧合。”苏明玉解释道,“臣妾的侍卫今日不小心冲撞了淑妃娘娘的侄子。
臣妾担心淑妃生气,特地写了信给淑妃赔罪。
臣妾听闻淑妃近期一直夜不能寐,想必是担心腹中孩儿被害,这才自作主张请了慧明师太前来。”
苏明玉一边解释,一边观察着长公主的神色。
慕容恪的这位姑母心思深沉,她从前就一直看不透。
今日这实在是没有办法,她才不得不让明通去请长公主出面。
长公主见她局促,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你身为恪儿的王妃,懂得用手段自保,这是好事。不必在本宫面前诚惶诚恐的。”
苏明玉见长公主这副模样,心里松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今日长公主的恩,白雪记住了。”
长公主笑了笑:“你若真的要谢,就谢你自己吧。”
苏明玉不解。
“本来呢,本宫确实是看不上恪儿找你这么个王妃的。”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