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
竹篾擦过男人古铜色的脖颈,在他锁骨划出血痕。
慕容恪擒住她手腕时,她才发现他右臂缠着渗血的麻布。
"放手!"她抬膝顶他腰腹。
慕容恪闷哼一声,却将她箍得更紧:"这么久不见,见面礼够别致。"
苏明玉突然咬住他手腕。
铁锈味在舌尖漫开时,男人终于松手。
她转身就是一记肘击,却被他用掌心包住关节。
"真要谋杀亲夫?"慕容恪挑眉,晒得皴裂的唇角翘起,"我怎么惹你了,生这么大的气!"
话音未落,苏明玉的拳头已砸向他胸口。
慕容恪连退三步,撞翻晒药的竹匾。
紫苏与佩兰纷纷扬扬洒落,惊得药农们四散奔逃。
"你还好意思问?"苏明玉揪住他衣领,指尖触到滚烫的肌肤,"不声不响的就销声匿迹。
!锦衣卫说你被禹王抓了,我什么也不顾的从京城跑来找你,结果你人好端端的躲在这村子里快活?"
男人眼底笑意渐深,突然扣住她后颈压向自己。
苏明玉的怒斥被堵在唇齿间,只尝到血腥与药草混杂的味道。
直到她狠咬他下唇,慕容恪才喘息着退开。
他指着自己的胸口,眼里藏着几分委屈:"我受了点小伤。"
苏明玉刚才就注意到了他手臂上的伤,此时却见他胸前麻布也渗出血色。
“怎么弄的?”苏明玉急忙伸手去扒开慕容恪的外衣。
慕容恪顺着她视线低头,忽然握住了她的手。
"夫人这般急切?光天化日就要宽衣解带?"
"闭嘴!"苏明玉扯开他衣襟的手在发抖。
三道箭疮横贯胸腹,最深的那个还在渗着青黑脓血,"你管这叫'小伤'?"
慕容恪捏了捏她颤抖的手指,轻轻按在伤口边缘:"现在知道心疼了,刚才打我的时候,当真是……像个悍妇。”
苏明玉没好气的推开他,一个月没见,这厮怎么变得如此油腻?
慕容恪自见到苏明玉开始,脸上的笑意就没停过。
他拉着苏明玉在一旁的田埂上坐下。
“我在南城时,一直在寻找皇后与禹王勾结谋反的证据。我调查了许久,都没有什么头绪。
但有一次我夜探禹王府时,让我发现他们关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