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本宫就这么蠢，同样的错误还能范两次？"

小绿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你早就知道了？"

苏明玉冷笑："从你第一次给皇后通风报信开始，本宫就派人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她俯下身，直视小绿的眼睛，"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本宫的掌控之中。"

小绿瘫坐在地，面色惨白。

"本宫一直不明白，"苏明玉直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你为何要背叛本宫？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一次次害我？"

小绿跪在地上，眼泪扑簌簌的流。

没一会儿，她突然抬起头，认命般苦笑："待我不薄？王妃可还记得，当初皇后派常嬷嬷来宁王府教您规矩时，那些因为你而受罚的下人吗？"

苏明玉一愣："受罚？"

"那日，常嬷嬷为了给您立规矩，让所有家丁穿着单薄被水浇。"小绿的声音颤抖，"我的母亲……她在那一次感染了风寒，没多久就去世了！"

苏明玉瞳孔一缩，那段记忆突然涌上心头。

那日，常嬷嬷确实为了让她服软，便令府中下人穿着单衣站在院中，任由冷水浇身。

"所以，"苏明玉缓缓道，"你恨我？”

"是！"小绿眼中满是泪水，"我恨您！若不是你不守规矩，让下人们代为受过，我母亲不会死！

我恨皇后，恨常嬷嬷，但我更恨你！

若不是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苏明玉沉默片刻，忽然觉得十分可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愚蠢！"

小绿一愣："什么？"

“他们要的，正是挑拨本宫和宁王府下人们的关系。

没想到，你父母亲都没上当，你这个蠢东西还自己往里跳！”

"皇后想要掌控宁王府，无论是谁来做这个宁王妃，这下马威都是要做的。"

苏明玉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母亲的死，本宫也很痛心。

但你不该将这一切归咎于我，更不该因此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