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平摘下眼镜,浅浅呼出一口气,擦拭眼镜道:“没见过,不怎么会想。”
尺绫又哇,“那你和我一样诶。”
家里面只有他和眼镜哥哥都没见过妈妈,可为什么他们俩一点都不像呢。尺平觉得这是个废话问题,基因不一样何来相像。
尺绫不再没话找话聊了,他摸着小花玩偶,全神贯注地望它,不久后,午饭时间就到了。
食堂照样送饭前来,儿童楼倒不是热门的区,这边的家长大多悉心照料。尺平看到外面推来推去的小车,才想起来饭点,问尺绫有没有碗。
尺绫指挥哥哥用热水烫碗,洗筷子和勺子,像个发号施令的长官。尽管他也只是用嘴巴复刻昨天尺言的行为。
尺平拿着碗前赴后继的,外面打热水的地方涌了很多家长,活像打仗。他有些忙乱,生疏地走过去,又被挤出来。
忙活好半天,给尺绫倒上汤,还有剁肉饼,虽然卖相略显寡淡,味道倒是不差。
隔壁的1号床吱哇乱叫:“我要吃炸鸡,我就要吃炸鸡,我不要吃瘦肉粥了。”
尖锐的童声吵得尺平耳朵疼,他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小孩,这下更增一分隔阂。对比之下,有一个安静坐得住的弟弟,是如此珍贵。
助理的动作很快,发消息来,说已经网购了涂鸦本和拼画手工,明天就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