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终于有主动撑腰的资本,他转向尺言:“你放心,除了修车的钱,误工费交通费什么的你尽管提,真的抱歉啊。”
话音还没落,一辆商务黑车顺滑地开来。大汉被吸引了目光,只因为那车标是一辆卡晏。
这城市,开豪车的就那么几个生意人,他应该都很清楚熟络才对,这是谁经过啊,他肯定认识。
黑色卡晏没有开走,而是速度减缓,稳稳当当停在他们面前。
大汉:……?
卡晏的后排摇下车窗,坐着的是尺平,大汉一眯眼,霎时呆滞住了。他早该想到的,看到那车牌就该想到的,这不是之前合作的尺总吗。
他看向路边的小不点弟弟,用冷淡的语调关怀问道:“没事吧,过来。”
尺言正接着电话,推下尺绫肩膀,尺绫认出是熟悉的眼镜哥哥,立马小跑起来,嘴里抽噎喊着“哥哥……”脸颊上挂的泪痕像是受尽了委屈。他拉开后车门,艰难地爬上车,一头扑到眼镜哥哥怀里。
等尺言说完电话,尺平礼貌性地停留,关怀问他:“你——”
尺言指一堆麻烦事,把手机放回兜里:“你们先走,我还要开去定损。”
黑色卡宴关上窗,司机准备开走。大汉忽地冲上前来,扒着车窗,弯腰咧笑脸:“尺总,您好啊,真巧啊你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