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什么忙,但同学们是真心希望甜甜能赶快好起来,您也能早点回来。”
与此同时,另外三人在病房里陪甜甜玩。
小姑娘的头发为方便手术剃光,脸也因化疗放疗以及各种药物的作用而变得惨白,只有嘴角沾着些草莓果肉,勉强充当脸上唯一的血色。
贺景阳把气球递过去,“给你,喜欢么?”
“喜欢!”小姑娘果不其然笑了,笑得和电玩城祝池给她糖吃那次一样甜,恍惚间时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她还扎着俏皮的揪揪,穿着花裙子,躲在娜姐身后小猫一样打量着面前的陌生人。
再度见面,他们不再是陌生人,可对方消失的脸颊肉却让人瞧着陌生。
“明星哥哥!”甜甜两眼放光,不自觉撒了手上的气球,“哥哥你也来了!”
兴奋冲破沙哑的嗓音,连续敲打祝池的耳膜,他不知怎的,鼻子忽而一阵发酸。
祝池自认为不是感性的人,他无法否认在那样家庭环境的熏陶下,或多或少染上了点冷漠的本质。他很少哭,经常笑面相迎,他能说出很多开导人的话,也能做出很多温暖人的事。但骨子里似乎是冷的,很少有东西能真正触动到他。
就像宋时让他有糖先自己吃,自己甜了再说,可他的社交工具本就是给别人准备的,只有别人吃才甜,自己吃就不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