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片看多了吧,说得跟真的似的。
他手横过去撩起祝池额前的刘海,先摸了下他的额头。
是正常温度,只有脸颊是烫的。
今天餐桌上没有龙虾,海鲜也很少,只有一条清蒸鲈鱼,不过这道菜开学前那次聚会桌上也有,他看见琴姨专门给他夹过,吃了没事。
而且过敏那天脸红得有些微微发紫,嘴却是惨白的,而今天即使在夜色下,也能看出他的唇依旧鲜红,所以应该不是过敏,只能是——
“你喝醉了吧,感觉你今天整个人都不太清醒。”
祝池再次和他拉开距离,瞪了他一眼,不服气地说:“我才没醉!”
自己耳朵不好使还赖他,要祝池说,对面这家伙才是甩锅大王。
他站起来叉着腰说:“这才哪到哪儿,我之前可是有过两杯不倒记录的。”
瞧把他能的,宋时在后面看着,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栽地上,“白的?”
“嗯……啤的。”祝池腰杆只塌了一秒便立刻直起来,他摆摆手,很大气地说,“不过应付这点鸡尾酒绰绰有余了。”
两人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而后并肩往回走。
刚走出没几步,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动静,祝池猛地回头,宋时跟着看过去,这回他听见了。
“我就说吧,就是从花坛传来的。”祝池拍着胸脯看向宋时,像是预言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