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笙云噤住声,霎时闭上嘴,只有眼里透着痛恨的目光。,小!说-宅` -勉/沸′越\渎^
“走了。”白秋鹭朝身后的手下招招手,桎梏住秦晓夕的那几人松开手,跟着白秋鹭撤退。
白笙云在沉默中被带走,一行人浩浩荡荡,不留一丝痕迹。
风从窗外吹进来,将秦晓夕发丝吹得四处飘散,房间里除了风声,再无其他声音。
没有白笙云在,房间显得无限空荡,心口也跟着冷,发寒。
秦晓夕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心想白笙云会不会偷偷哭,哭了有没有人哄他。
坐在地上愣怔片刻,秦晓夕回过神,拿出手机,拨通姜烟屿的电话。
铃响多声,没有人接听,秦晓夕又等了五分钟,再次拨通。
现在还是蜜月期,姜烟屿应是在忙,没空接电话。
秦晓夕打了几次,没联系上姜烟屿,只好拨通陈启辛的电话。
“小陈助理,我是秦晓夕。”
“是的,我有急事,麻烦您帮我联系一下姜哥,谢谢。”
“谢谢您。”
秦晓夕冷静地将事情原委告诉陈启辛,小陈助理温声安慰她几句,承诺尽快帮她联系上姜烟屿,很快挂断电话。/x·1·9?9-t^x′t+.+c,o_m¨
挂断电话,秦晓夕站起身,走到窗前关上窗,将呼呼吹的风隔绝在外。
手机无声,没有新的来电和消息。
秦晓夕走回床边,安静坐着,望向窗外。
她的房间在高层,视野颇好,正好能看见下面鳞次栉比的楼宇。
秦晓夕静静坐着发呆,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太阳升到最高处,再落下来时,手机终于震响。
屏幕上显示为姜烟屿的视频来电。
秦晓夕急忙站起身,快速套了件衬衣穿好,走到办公桌前架好手机,接通视频。
视频接通,姜烟屿应是在家里,身后是窗户,窗户外漆黑一片,正是晚上。
“姜哥,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你。”秦晓夕说。
姜烟屿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慵懒地问:“找我有什么事,为了白笙云?”
“是,他......几小时前被带走了,我想让您帮忙把他接回来。”秦晓夕恭敬地说。?零-点`墈.书+ ?毋_错~内~容?
似是对她的话语不解,姜烟屿微蹙起眉,问道:“接回来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被他母亲带回家教育,过几天就能放出来。”
秦晓夕知道,白秋鹭是为了什么把白笙云带回家,不只是为了教育,而是想要颜面和与她分手而已。
如果白笙云不松口,不知道又要遭多少个巴掌。
金钱与权利的洪流从未消失,从头到尾将她淹没着,秦晓夕不曾爬上过岸,只是在洛清霖的庇护□□会了虚假的自由。
秦晓夕在心里嘲笑自己贪婪,她一个普通人,怎么会贪恋这么多东西?
但她没办法失去白笙云,至少现在不能。
知道姜烟屿喜欢听什么,秦晓夕轻呼一口气,冷静地说:“姜哥,我想把合同改为终身制,今后,无论工作室给我安排多少工作,我都接受。”
姜烟屿挑挑眉,对她的提议不作评价,挑剔道:“你现在的商业价值不低,但要我帮你,你还需要再加筹码。”
秦晓夕愣住了,不知道她还能用什么作交换,除了她本身和劳动力,根本没有任何筹码用来加码。
“你给我好好说话,别开玩笑!”
视频里传来洛清霖的声音,这像是一管镇定剂,将秦晓夕慌乱的情绪压住。
姜烟屿朝镜头外看一眼,才摆正态度说:“不用把合同改成终身制,想让白笙云自由,你不是要付代价的人。”
“白笙云才是付代价的人,他也不是向我付,而是向白家付。”姜烟屿解释道。
秦晓夕定定望着屏幕,像是听懂了姜烟屿的话,又像没有听懂,一言不发。
“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白笙云这次想从白家出来,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和你分手,二是身无分文地从白家离开。”姜烟屿说。
身无分文......
是了,她的宝贝妹妹还没有长大,肆意挥霍,花钱无度,每个月花掉的钱,比她半年来挣的钱还多。
心口空落落的,心脏像是被架在云端,前后反复荡。
“我会帮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