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色深得多,似是八月成熟过头的桃,红得发紫,还被夏夜的雨浇过,微颤。
手指带着药膏,躲进白布料与皮肤的间隙,不安分。
洛清霖冷哼一声,手肘用力,整个人往前一窜,默默反抗。
手指来不及反应,又滑回后腿上。
被他敏捷的动作逗笑,姜烟屿轻笑着说,“打印好的照片我让人装好寄回家里去,电子版全部已传到你账号里了。”
洛清霖不吭声,仿佛还在不高兴,但当指腹又探回间隙故意不安分时,却没再躲。
大量药膏抹在伤情严重之处,姜烟屿“怕”药沾着白棉布料,便将布料往下拉,露出伤处。
股尖透风,洛清霖抬起手,想往后遮,却被一把抓住手腕。
“别沾着药,不然又要重新抹。”姜烟屿手指沾着残余的药膏,抹了些在洛清霖的手腕。
“可是......”
他总不能任由那里透着风,大喇喇摆在面上不遮掩。
姜烟屿抽过床头的纸巾,慢条斯理将指上的药膏擦干净。
“你怕什么?这底裤都是我帮你穿的,你沉睡时我都‘安分守则’,现在你醒着,我更不可能对你做什么。”姜烟屿边擦边说。
安分守则?
洛清霖对姜烟屿的自我认知不敢恭维。
只是经过这么一提醒,洛清霖才意识到,他睡着时只穿了裙子,那这底裤和衬衣确实是姜烟屿帮他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