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下唇,循环往复。
“我们是什么关系?”姜烟屿唇贴着唇问。
下唇好似被咬破了,有些疼,洛清霖想仰起头往后躲,却被姜烟屿一把摁住发丝,靠得很近。
“说话,我们是什么关系?”姜烟屿又问。
唇破的地方忽然感受到冰冷的潮湿,伤口被重重一吸,痛意成倍增长,血的铁锈味散在空气中。
“是,是恋人关系!”洛清霖大声喊说。
听到回答,姜烟屿终于放轻力度,不再咬那唇,而是一下一下轻轻吻。
伤口受到捉弄,无法愈合,丝丝的痛意像是被涎液麻醉,转成飘忽的麻。
“恋人关系......这可是你说的。”
姜烟屿将洛清霖从沙发里抱起,边吻边往楼上走,时而轻时而重,吻得洛清霖喘不过气,刚得了气口,呼吸不到一秒,又被吻住。
“等等......唔。”洛清霖想偏过头想说话,姜烟屿却不给他机会,他往哪边躲,就往哪边跟。
上了最后一阶楼梯时,洛清霖被吻得头昏脑涨,鼻息间快速呼吸,却还是觉得大脑缺氧,昏昏沉沉,感觉天花板上的灯都在转。
走到床边时,姜烟屿终于停住吻,小心亲亲洛清霖的额头,将他放到床上。
洛清霖呼吸不稳,眼神涣散,回不过神。
而当姜烟屿开始单手解西装扣子,拉开领带,将上衣丢在地上时,洛清霖终于慌了,急急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