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舞会的事情一并说给秦晓夕听后,她暧昧地挑挑眉,故意调侃道:“当场帮男朋友训话,好霸总喔~”
凭着多年来看剧的经验,秦晓夕一锤定音道:“一定是那些名流在社交圈里说你是姜哥的‘little darling’,他们今天才循着风声来给你打招呼。?武+4!看!书′ !埂/欣.蕞`全,”
“哪有这么夸张,你电视剧看多了,”洛清霖道,“我问你,你刚才说白笙云好看是什么意思?你对他又有兴趣了?”
“没有,”秦晓夕摇摇头说,“我只是怕他尴尬,下不来台,才那样说。”
和秦晓夕一起工作的两年里,洛清霖从没见过她因为怕别人尴尬,而圆滑地给别人阶台阶下,从来都是能怼就怼,不能怼就逃跑。
“你怎么......”
“变了是吧?”
秦晓夕笑了笑,感慨地说:“以前我依赖父母、前男友而活,后来我又依赖你和姜哥拿工资,这半个月我出来见了世面,才知道我之前有多愚蠢。”
“秀场不看肤色,不看样貌,只看硬实力。我也不年轻,碰了壁才知道,你从前只是愿意照顾我,任何工作都不会像当你的助理那样简单。_晓*税?C^M¨S~ ,唔^错¢内!容\”
秦晓夕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从内心感慨到被拒绝的经历,话题散乱。
闲聊中,洛清霖能感受到,秦晓夕是真的长大了,她定格在18岁的时间终于开始流转,向前走去。
看秀时的那种复杂心情又涌上来。
洛清霖有种预感,从现在起,秦晓夕会离他愈来愈远,直到她站到事业的顶峰为止。
失落和欣慰夹在一起,让人难受。
洛清霖压下矛盾的情绪,转了话题,“那肖如萱呢?你怎么看待她?”
“肖如萱?”秦晓夕皱起脸说,“我对她没什么感觉,我总觉得她行为怪异,做事毫无逻辑,根本看不懂她在干什么。”
原来秦晓夕和他有同样的感受。
洛清霖点点头,感同身受,“其实我不仅看不懂肖如萱,也看不懂白笙云在干什么。”
“白笙云,嗯......”秦晓夕思索道,“他可能就是单纯的傻吧。”
“别说他俩了,说说你和姜哥,”秦晓夕挥挥手,“进展到哪个阶段了?你什么时候摊牌?”
洛清霖张了张嘴,不知从哪里说起,只好道:“白笙云说狐狸精没有谈过恋爱。\珊!叶+屋^ ,庚_新/最\筷+”
秦晓夕迷茫地眨眨眼,而后身体往后仰,瞪着眼睛问:“那,那些传闻是假的?他喜欢直男的传闻也是假的?”
洛清霖长叹口气,“嗯,是假的。”
“那你这几个月的戏,岂不是白演?”
秦晓夕又想起是因为自己道听途说,导致洛清霖也被误导,便揪着头发道:“都怪我,我那天就不该你说那些‘八卦谣言’。”
“没事,那时如果不装直男,我还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总不可能一上来就说喜欢他很多年,把他吓着。”洛清霖宽慰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秦晓夕问。
“回国之后,我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同他说清楚。”洛清霖道。
“这么多年的暗恋也告诉他?”
洛清霖摇摇头,凝视着桌面上微抖的起泡酒说:“不,就当一切从零开始,从25岁重新开始。”
“让他知道,我更喜欢现在的他。”洛清霖勾起嘴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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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姜烟屿从酒店出发,外出去新的秀场彩排。
晚上After party散场时,白笙云就在催录音,一直信息轰炸,直到半夜。
午夜的埃菲尔铁塔灯亮着,姜烟屿裹紧身上的风衣,沿着塞纳河畔一直走。
凌晨之时天气凉,温度低,姜烟屿穿了身黑风衣,像是暗夜里的行者,穿梭在明与暗,灯与昏黄之间。
手机嗡嗡响,是司机Alex的来电,姜烟屿接起电话。
“过会儿再出发。”
“半个小时后。”
“不用,我自己走回酒店。”
晚风清徐,走到河畔边,姜烟屿站定身,从风衣口袋里拿出耳机,连接蓝牙带在耳上。
就着潺潺的河水声,和细小的风声,姜烟屿不自觉吞咽一口唾沫,点开俞覃单独发来的几秒录音,闭着眼睛静静听。
“我更喜欢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