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几次喜欢, 又没有一次是正经的, 每次都是在故意捉弄他撩拨他。
“别开玩笑, 好好吃蛋糕。”洛清霖回说。
姜烟屿闻言皱起眉, 问道:“洛清霖, 我说了那么多次喜欢, 你都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姜烟屿的语气有些重,狐狸眼微瞪,似是生了气。
洛清霖叉蛋糕的手微顿,对姜烟屿突如其来的气感到不解,反问道:“难道你很认真?”
为了不被反驳,洛清霖还摆出论据,“没见过哪个认真的正经人,第一次遇见谁,就抓着人家手腕不放,说人家像他的初恋。”
和姜烟屿生活久了,洛清霖的嘴皮子功夫也长进不少,从一开始的被说几句就哑口无言,变成现在的嘴快、脑子转得也快。
姜烟屿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郁闷极了,端起酒杯猛灌一口,“啧,你这......木头脑袋!”
头一次被人说是木头,洛清霖很是不服,小声嘀咕道:“你这男狐狸精。”
“男狐狸精?”姜烟屿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盯着洛清霖问,“谁是男狐狸精?”
“你......”
姜烟屿眼里的警告意味越积越多,洛清霖没敢继续呛,连忙改口道:“我,我是男狐狸精。”
姜烟屿冷哼一声,瞪了洛清霖一眼,又倒一杯酒,自顾自地喝。
醒酒壶和高脚杯相碰,姜烟屿动作粗鲁,喝得大口,没一点怜惜美酒的意思。
时间流逝,盘里的蛋糕渐空,洛清霖酒杯里的红酒,还保持在原先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