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这句话,觉得羞愧不已。
他知道是自己要求的太过分了。
“我知道您没有义务…再理他,可是程先生要崇哥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薛简的声音越来越小,“如果没有了程先生,也没有了您,他就和我一样,也变成孤儿了。”
“我没有幻想程先生能像以前一样,毫无隔阂芥蒂,就是希望他不要那么…恨他。”
薛简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真的很抱歉,但还是希望您能帮帮他。”
温琴晚看了他许久,最后叹了一声。“还不到时机,先让他们都冷静冷静吧。”
从温母那里离开,薛简便随便的在街上闲逛,最后走到一个公园才觉得累了,找了个椅子便坐了下来。
和荣创的官司还没开庭,这段时间他很闲,是久违的休息。
他抬手伸了一个懒腰,忽然看到了一家人,父亲浑身灰尘,母亲满面皱纹,推着轮椅上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那个男孩两只手死死地压着帽子…不管父母怎么逗他,也不肯笑一笑。
薛简低头摘下了口罩和墨镜,静静的望着那边。
两夫妻无意间往这边瞥了一眼,然后一下就愣住了,薛简说不出这一刻是什么心情。
他想了半天,还是走过去蹲在了轮椅面前,看着那孩子苍白的脸,还有毫无生气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