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在调笑着,把酒从他的嘴里灌进去,再从嘴唇淌下来。
又叫他,扮上刚演过的那个太监,捏着嗓子来几声。
虞嘉柏笑容苦涩,正要照做,全程按照他的嘱咐装聋作哑的赵素环忽然站了起来,倒了满满一杯的白酒。
“行了,我喝。”
她仰头,烈酒烧喉,顿时整张面皮都变成了粉色。
当时的虞嘉柏不明白,这酒,他喝了再多都是无用的。
他们就是要赵素环喝。
那个他们里,包括程度。
他始终静默的坐着,一直等到她喝下才开了口,叫众人别为难一个小姑娘。
虞嘉柏还感念他是个好人,模样也俊,和那一众大腹便便的权贵不是一路货色。
那晚回去,虞嘉柏一直念叨,素环,素环,我肯定说到做到的,叫你一飞冲天,独占鳌头。
赵素环也醉的东倒西歪的,扯着嘴笑,“算了,算了,虞嘉柏,我就那么一说,这人生在世,哪就非得要出头不可呢,我啊,就想要个知冷知热的人,你们这名利场,太脏,我混不起。”
后来程度总是有事没事的请他们吃饭,第四五次吧,虞嘉柏总算觉出了不对,两人那个眼神含丝,你来我往,一副好上了的味。
虞嘉柏回去后气疯了,“你知不知道程度有家室,儿子都好几岁了,他去年还写了本回忆录,追忆和他夫人青梅竹马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