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秦川入魔,就只是觉得痛,觉得饿,觉得主上受辱难以承受,把他拉回来,却要周宸用自己的血肉来相逼。
等到周宸入魔,把他拉回来的,就变成了秦川的一条命。
薛简清楚的知道,放纵自己后,没有能把他拉上去的人,所以他从来都不敢。
抽几根烟,是他唯一放纵自己的方式。
“我没有。”薛简哑着嗓子辩驳,“我只是没躲开。”
肖易的神色却更复杂了,“我没说是摄影灯的事,你怎么知道要解释什么。”
除非他真的被肖易说中了。
薛简其实不太能回忆起当时是怎么想的,就只是潜意识里让他不想躲。
用鬼使神差四个字,大概最贴切。
薛简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想不明白就只能不想了。
人生一路,无非就是不停的,借过,错过,还有放过。
而后肖易衣不解带的照顾了薛简许久,直到他痊愈,想不熟络似乎都很难。
后来,只要肖易在京城,就总是邀薛简见面,因为薛简也真的没什么朋友,所以他只能次次都有空。
肖易不止拍戏方面到达了顶峰,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不过去年冬天,他开了三年的潮牌店,因为设计太出挑,不日常,收效不好,险些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