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被他突然一下的冷幽默笑到,他满足地拥抱着怀里鲜活的青年。
“在你这,男男也授受不亲。”
“你干脆说,除了你,我不能和任何人接触就好了。”
沈逾忽然想起今晚那男人说的要帮他对付秦砚的话,顿感荒谬。就凭那人一副纨绔二世祖样子也能对付得了秦砚,不若这康和集团总裁位置叫他去坐好了。
他脑海里漫无目的地发散着思维,臀部感觉到身后人逐渐明朗的表现,表情一个僵硬,转身躲开男人拥抱,伸出手抵住他肩膀。
“前天才做过。”
秦砚目光含着晦涩光芒,笼络着沈逾发红的耳根,他嗓音轻柔,好似呢喃:
“可是,没有做到最后啊。”
没有做到最后是因为你自己贪玩,跟他有什么关系!
秦砚垂下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啄着他雪白的脖颈,密密麻麻的吻铺在逐渐绯红的皮肤上。
“我轻轻的,轻轻的,好不好?”
你哪一次轻过?话虽如此,沈逾却也只能屈从地闭上了眼睛。
——
张明岳查了沈逾身份,得知他12岁的时候,父母出国旅游,遭遇地方武装势力袭击丧命,后来他辗转在亲戚间,据说大四的时候跟了一个有钱的男人,想来就是范允礼的那位朋友了。
他这个经历,这个长相,又没家里人管着,要堕落......不是,跟有钱人好上很正常,别说只跟过一个,就是跟过好几个,就这脸,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