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手下猫着腰上来搀扶他。
手下急切的劝道:“要不让他们走吧阁主,裴玄铭来了!就是那个西北驻军统领,那是朝廷的将领,多少兵马在他手上握着呢,您惹谁不好要惹他啊!”
谢烨将脸埋在臂弯里,一只手轻轻的握着方才射他的那两支箭矢,半晌坐在地上不说话。
手下也摸不清阁主是什么意思,只得心惊胆战的在旁边等着。
隔了很长时间,谢烨才将眼睛抬起来,疲倦道:“嗯,开阵吧,放他们走。”
回屋以后,明渊阁里伺候的小厮端着水和药进来,轻声对谢烨道:“阁主,小的给您把药上一下吧,您刚才被那箭伤着了。”
谢烨窝在竹舍的被子里,神情萎靡而疲惫,他思索半晌,摇头示意他下去:“不用,这伤我要留着。”
小厮依言下去了,竹舍里一片寂静。
谢烨空洞的注视着屋中空旷的地面,片刻后将手心搁在胸口那伤痕处,维持这个姿势,在榻上安静的坐了一整夜。
……
裴玄铭轻咳一声,把药碗从王玉书手里夺过来,一边解释一边将他往外推搡。
“老王,此事是我做的不地道,我回头补偿你,你先出去一下,别打扰他养病……”
王玉书险些气疯了,指着裴玄铭怒道:“你知道我当时被他折腾的有多惨吗!三天啊!整整三天水米未进,我差点死在明渊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