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目。”
“娘亲此言,安儿铭记在心。”
符诱安知晓娘亲是真心为她着想,点点头。
“祁王派来的女侍和丫鬟我会妥善处理。”
“很好。”
等到爹爹醒来,符诱安又关怀了一番他的病情。
两个病号互相慰问。
符父早年捐了个小官当着,后来身体不适辞官回家养病,一养就是十年,他也不喜欢在外走动,只喜欢在院子里玩鸟写书画。
苏氏为人干练,将后宅管的井井有条,不养闲人。
夫妻俩之间没有妾室相隔,恩爱无双。
“真是气煞我也!”
符父听完妻子的讲述,披上外袍就要去敲登闻鼓。
他也算是府衙退下来的人,谁敢不给他几分薄面!
“慢着,明日再去,让安儿歇一会。”
“既如此,那明日去。”
午时,也不知王家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又来到符家府邸门口敲门,说要见主子苏氏。
结果当然是被下人轰跑了。
宋定南与符氏表姐设计骗婚之事在不久前传开,如今己悄悄地登上了贵妇头条。
京城皇宫——
皇帝阅完皇叔送来的折子,气郁结于心拍案而起。
“丞相真是好大的胆子!”
不仅犯下欺君之罪,还残害百姓不仁不义,亏他还是当初受父皇宠幸的权臣!
看来是墙头草当惯了,以为朕不会对他动手。
恰到此时,大太监进门来报:“皇上,祁王求见。”
“马上让皇叔进来。”
“是。”
皇帝迎了上去,见皇叔步履匆匆发鬓微乱,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陛下,请容我拟一封休书。”
“不可,我亲自下旨削了她的侧妃之位即可。”
皇帝知晓这是他的过错,皇叔宁愿背负忤逆之罪不想让自己威信受损,这份心皇帝深感触动,但他绝不会让皇叔这么做。
“皇叔,我意己决。”
朱瑾赫默了片刻,“如此,我也写一封休书以表意愿。”
于是,宋彩就获得了皇帝和祁王联名废除的第一人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