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两遍,首到再也打不出什么,“真的没有了……”
“确实没有了。”
朱瑾赫点头,他己然知晓心中疑窦缘由,起身拍拍衣袖。
转身要走时,背对王太后对行刑官轻飘飘丢下一句:
“我走后,就千刀万剐吧。”
“是。”
等待答案的王太后瞬间耳鸣,心跳飞快,她匍匐在地使劲爬到牢门前,注视那抹冷酷威严的身影消失,崩溃大骂。
“啊啊啊!朱瑾赫!你言而无信!卑鄙!你说放过我的!你说的!”
“朱瑾赫,你不是人,你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是你,先帝的死都是因为你!”
如恶鬼般嚎叫的声嗓在后不绝于耳,但很快被面色阴沉的男人甩在身后,跟随的侍卫见主子步履匆匆,便问:
“主子,您去何处,我这就叫人备马。”
“皇陵。”
皇陵路上,两匹骏马奔驰而过,卷携碎石砸到路过车轮上。
夺云坐在车门处,见从她身边一闪而过的两个驾马人转瞬即逝,消失在尽头的青葱绿叶中。
“跑的这么快。”
车内,符诱安正垂眸翻动经书,左手捏着佛珠念念有词。
她似有所感,撩开窗帘去看。
可惜没看到什么。
前面夺云提醒:“夫人,灵修寺快到了。”
临近夫人婆母的忌日之期,按照宣朝旧例,做媳妇的应当烧香五日,到最近的寺斋戒祈福。
至于目前被关在牢里的宋定南——
夺云暗叹:夫人应该忘了大人还没出来吧。
算了无所谓,应该没死。
马车继续奔走在大路上,很多停留在山间寺庙中,此处香客众多,夺云己提前订好禅房供夫人落座休息。
车上夺云从行李中取出帷幕,为夫人戴上,确认无误才扶她下车。
夫人姿容脱俗妍丽,不得不防不轨之徒。
这次来灵修寺只带了两个家丁,夺云原想提议再多带几个的,夫人却不放在心上,而且连翘楚也没带。
捧着掌上莹润如玉的柔荑,鼻翼软香经久不散。
带着帷幕的夫人衣裙礼制合乎规矩,但那淡青色的抹胸裙包裹的饱满身姿,怎么掩都掩不住。
连夺云都不忍感叹,我的夫人啊,你就算是不露面,身材都能勾走别人的眼睛。
还是要奴婢时时陪在身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