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承玠不懂这中间的区别和联系,他道:“我以为是一样的,那能请钟小姐为我答疑解惑吗?”
他们之前就认识,如今还因为宴云殊有了些联系,她没拒绝,而是道:“我要测字,这儿没有纸笔。,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宴承玠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本子和一支钢笔:“我带了。”
钟离宣看的目瞪口呆。
首接把钢笔装兜里,她真不知道该说他虎还是该说他艺高人胆大。
这不是钢笔质量好不好的问题,这种东西放在兜里,走动间会产生摩擦, 万一正好给拧开了,墨水就会流出来。
她曾经就有过这种经历,不只是钢笔,类似构造的口红也容易被拧开,然后染得到处都是。
“写个字就行是吗?”他把本子放在桌上,弯腰写了字,然后把本子递给钟离宣。
钟离宣刚接过来,又听他道:“我听说一次二十元,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回去了我转给你。”
钟离宣:“……”
“不用了。”
她心里很想吐槽,好在忍住了,拿起来一看,纸上写了个“宴”字。
“你要问什么?”
宴承玠道:“问姻缘,我的八字和云殊一样,别的你好像都知道。{·优?品#小?o&说)`网%] a+无#??错.?<内#}\容§$”
钟离宣老觉得他话中有话,但到底不好多问,就认真看起那个字来。
宴承玠字写得好看,很有风格,浑然一体,钟离宣盯着看了片刻,一段熟悉的画面在她脑海里重现。
那是宴承玠视角的她,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宴家别墅门口,他震惊地看着她,而她根本毫无所觉,从他旁边经过。
然后是那次在高速路旁,他魂魄离体飘出来,恰好被钟离宣看到,送了他一程;第三次是城隍庙相遇,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宴云殊一秒变脸,冰雪化春风,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她穿……
站在自己的视角,钟离宣所有的行为都是正常的,但如今她似乎变成了宴承玠,重温那些场景的时候,心里有种难言的酸涩和难受。
这是什么意思?
钟离宣下意识睁开了眼睛。
宴承玠投来关注的目光,钟离宣眼神有些闪避。
“怎么样?”他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虽然我父母没催,但看你和云殊这么和谐,我也挺想找个对象的,我正缘什么时候来?”
钟离宣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再看看。”
她己经猜到可能是宴承玠曾经对她有点儿意思,但她不可能回应他,所以就想看看能不能看到他的未来。·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她盯着那个字,画面再次重现。
这次是一些更零碎但也更奇怪的画面,她似乎和宴承玠在一起了,而且还很喜欢他。
她无法确定这是未来还是宴承玠的幻想,刚要细究,那些画面却开始层层碎裂,很快彻底消失。
钟离宣睁开眼,满脑子疑惑,对上宴承玠探究的表情,摇了摇头:“抱歉,我看不出来。”
宴承玠顿时有些失望。
他刚要开口,一个中年女人端着餐盘走了进来,看到他有些惊讶:“您是乌管事说的客人?”
宴承玠摇头:“不是,我无意间走进来的,不好意思。”
说罢和钟离宣眼神示意,就走了。
那中年女人有些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满脸疑惑,她将饭食放在桌上,等了两分钟,都没见到人,就先出去了。
其实此时玲玲己经吃上了。
“宣姐姐,好香啊,你也快吃!”
桌上放了两大碗片儿川,这种食物是玲玲活着的时候为数不多能吃的,对比那些没吃过的新鲜食物,这种食物更符合她的胃口。
要不是魂魄状态,两人最多能吃完一碗,吸食饭气吃一桌都不成问题,而且还不会长胖。
所以钟离宣没忍住吃了。
城隍庙供奉三牲,没有强制吃素的习惯,这东西是荤的,钟离宣想着这东西做成素的应该也好吃,回去了有时间给宴云殊做一次,他应该会喜欢。
不多时又来了个人,观察过两碗片儿川后,淡定地端走了。
他们没等多久,城隍老爷就来了。
钟离宣开门见山说了玲玲的情况以及她的诉求,城隍老爷倒也不为难,他问道:“确定那对夫妻愿意生,并且想让她再次投胎成他们的孩子?”
“当然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