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那些人都会死。”

【真的吗？】

【那要多久？】

“半年之内。”他声音坚定：“你们就能复仇。”

【好，我答应。】

【我也答应。】

【我可以在这段时间不停骚扰他们，让他们感受网暴的恐怖。】

【我也要。】

【……】

宴云殊听着他们的吵闹声，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预感这个东西的存在，会让他们不得安宁。

但他并没有真的要消灭他们的意思，世间那么多的坏种，靠他身边的那些人，别人伸脖子给他们砍都得累死，网络怨灵就不一样了，他们能杀人于无形。

不杀怎么能行呢？

不把这些恶种杀干净，世界怎得安宁？

——

钟离宣昨晚睡得不太好。

上半场是关于宴云殊的春梦，在梦里她非常豪爽压倒了宴云殊，对他上下其手，在现实中没摸真切的胸肌腹肌，到了梦里却摸得清清楚楚，手感好极了。

当然，别的地方也很棒。

细算起来，宴云殊如今的年龄，放在学校还属于男大，那一身肌肉还是体育男大，怎么会不棒呢？

害得她大半夜起来喝水换衣裳。

后半夜就不太美妙了。

湖圆天桥一群人跳下去摔成肉泥的场景在她脑海里驱之不去，她试图离开，却发现怎么也绕不开那片区域，而且梦中的现场根本没那么多人，除了她，就只有地上摔成烂泥的尸体。

她横冲首撞，忍不住想尖叫，半晌才想起来自己是阴差，根本不用害怕。

当她想到这些，身上的睡衣就变成了阴差纸衣，手上的勾魂索也出来了。

她又找了个岔路往外走，没走出几步，远远看到一个人。

走近了一看，是商予。

她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去投胎吗？”

商予说：“我投不了了，我杀人了。”

“你杀谁了？”

“网暴犯，我要血债血偿。”

钟离宣好奇地问他：“不是让你到下面告他们吗？”

“我……”

商予魂体忽然一闪，消失了。

钟离宣刚要追上去，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扇了自己一下，然后她醒了。

刚拿过手机，闹钟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