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这贫困的水泉县,苏二树又觉得自己要找到他们的机会很渺茫。\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快?
他们都是南下逃荒的,有的选择的话,自然不想选择在这样贫困的县城。
这么想着,苏二树都有一种忍不住想要掉头回去的想法。
只是前面的村庄,他基本都问过,那些逃荒的人根本就没有听过姓苏的人家。
姓苏的没有,姓吴的更没有。
第一时间,苏二树便去了衙门附近。
衙门附近走了一圈,都没看到有找人的画像。
说起来也怪,这衙门也怪穷的。
先前他就查过这衙门的县令,在这水泉县一待就待了9年。
这么贫困的县城,他为什么不想办法往上调呢?
还是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一路下来,他虽说都在找人,但村民爱唠嗑,很多时候都会跟他讲一下这水泉县的事情。
讲得最多的便是关于这衙门的事了......
说起来就怪了,据说这县令也是有势力的呀,为什么要待在这水泉县呢。
他可不认为是因为他对这个县城有感情。
寒窗苦读十余载,谁不希望步步高升?
当然,依着他现在的情况是不适合去查那些,何况眼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找到他家人。?l^u\o¨l.a\b+o*o+k′.¨c!o^m?
失落地离开之后,苏二树又随便抓了一个妇人,问道:
“这位嫂子,请问你可知道这水泉县附近有收留难民吗?”
“去去去,哪有什么难民,我们自己都吃不饱,难民还会跑到我们这里吗?”
妇人没好气地说道,明显就是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
随后又上下打量了苏二树一眼,眼里满满都是嫌弃。
在这水泉县找难民的人,肯定也是难民。
这种人一般就是在逃荒的时候走失了,这才跑到这里来寻亲。
她也不是没有遇见过。
他们这些可都是一等的良民,很是看不起这些南下逃荒的难民。
看这样子就是一股子穷酸样,谁沾上谁倒霉。
见状,苏二树也不勉强,转身便离开了。
像这样的事情太多了,这一路下来,他不知道受了多少这种冷眼。
早就习惯了。
这个问不到,那就问下一个。
下一个还是不愿意说,还有下下一个。
都不愿意说的话,他就自己去村子里面找。3?我;¤?的;°e书?城¥ +无|?错′内?±容?:2
这一路上下来,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不知道,不知道,这里没有见过有难民过来。”
“那嫂子,你可知道村子里面有没有?”苏二树好脾气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村里人,我家就在这县城,我怎么会知道村里面有没有难民呢?奇了怪了。”
丢下这话,妇人便离开了。
要她说,她能跟他搭两嘴,己经算是给他脸面的。
见这里的人好像都挺心高气傲的,苏二树也不气馁,首接就去找破庙了。
难民最喜欢落脚的地方,便是破庙了。
如今时间还早,他也不想浪费时间。
稍微打听了一下,便知道这水泉县有两处破庙。
他先是去了距离比较近的那间破庙,只是还是一无所获。
接着又去了另外一间,那一间就较为偏僻了。
还别说,里面真有几个难民,只是却没有他想要找的人。
“你说你要找姓苏的人家?”其中一个难民看着苏二树好奇地问道。
听到这话,苏二树顿时一个激灵,问道:
“你是不是听过姓苏的?跟姓吴的都是我的家人,他们是一起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显地激动起来了。
不怪他这么激动,事实上,这水泉县虽穷,机会却极大。
前面的县城他都问了,都没有他想要找的人。
只能在这里放手一搏了。
“我是听过有一家姓苏的,就在那条街上,之前我听他们说,有一家姓苏的长女被卖到那大户人家做丫鬟了。”
难民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那个大户人家是什么府邸?”苏二树连忙问道。
甚至己经激动得掐住难民的手臂了,细听之下便会发现,他的声音己经有些颤抖。
“